等白衣畫再回來藍山咖啡館二樓的包廂時,李修遠不知道已經到了多久了。
白衣畫出現在他的麵前,他的眸子裏閃過一道驚豔。
白衣畫平時並不喜歡像陳雪那般濃妝豔抹,衣著也是十分的簡單,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
如此的性感,嫵媚,沒有絲毫輕浮的姿態,卻依舊高貴,清冷,其實白衣畫本就生的非常漂亮。
她在李修遠對麵的座位上坐了下來。
李修遠勾了勾唇角,露出一抹邪魅的笑容。拿起紅酒給白衣畫倒上,“真沒想到你竟然會約我出來,的確讓我很驚訝。”
白衣畫微微垂下眸子,“之前,我們也並沒有什麼深仇大恨不是嗎?”
李修遠頓時笑了,整個人向後仰去,慵散的靠在了後麵的沙發上,“有話直說吧,到底想讓我幫你什麼?”
白衣畫端起麵前的高腳杯,輕輕的搖晃了兩圈,清亮的眸子裏綻放一絲清冷,透過醉人的紅色,似乎看到了虛偽的世界,卻一句話都沒有說。
李修遠目光灼灼的看著麵前的白衣畫,她越是遲遲不給他回答,反而更讓他覺得白衣畫具有一種神秘的美。
他將白衣畫的手抓在了自己的手裏,起身,繞過兩人麵前的桌子,來到了白衣畫的身邊。
白衣畫這一次並沒有動。
任由李修遠坐到了她的身邊。
白衣畫看著他,眸子裏依舊帶著往日的清冷,隻不過暗暗得平添幾分妖冶。
這樣的氣質,是李修遠一直在苦苦追尋的,白衣畫,是唯一具備這種氣質的女人。
李修遠頓時怦然心動,接著便俯下身子,要吻向麵前的白衣畫。
白衣畫立馬拿手擋在了李修遠的嘴唇上,“你說的不錯,今天找你來,的確是有一件事想要告訴你。”
“什麼事?”李修遠目光灼灼的看著白衣畫,“你現在這個樣子,真的是讓我如癡如醉。和我結婚那幾年,似乎是我李修遠在暴殄天物了。不知道還可不可以給我一個彌補的機會?”
“今天來就是想要告訴你,我要回家了。”白衣畫淡淡的說道。
“回家?回哪裏?還回洛杉磯?還是重新踏進我的家裏?衣畫,我家裏隨時隨地都是歡迎你的。”李修遠情真意切的說道。
不是回洛杉磯,更不是你的家。我要回我媽那裏了。”白衣畫很是果斷的說道。
李修遠頓時一臉狐疑,
“你之前從來不肯認陳夫人,即便你父親需要幫助,甚至在頂樓一躍而死,也不見你去投奔陳夫人,甚至和張曼都沒有承認過那是你母親,為什麼現在突然想要回去了呢?”
“我不過是認清楚了一些事情,就是不知道你願不願意幫我?”白衣畫開頭問他。
李修遠更像前一點,離白衣畫更近了一些,看著她性感粉嫩的唇瓣,頓時曖昧了幾分,“那你打算如何回報我?”
“你想要我如何回報你?我一無所有,你又不是不知道,若非無路可走,又怎麼回來找你幫忙呢?”白衣畫自嘲得說道。
“衣畫,你知不知道,我現在真的是越來越喜歡你了?真的,給我一個機會,重新做握李修遠的女人,好不好?”李修遠的呼吸更加粗重,說完便想要繼續剛才的動作。
白衣畫立刻從座位上起了身,目光冷冽的望著李修遠。
當初,和她訂親的時候,他明明說過,他是對她有感覺的。
可是。後來呢?
他爬上了夏婉婉的床。
“我若是回到陳玉蘭身邊,那就是陳雪得姐姐,而你,便是我的妹夫,我才不會夏婉婉那個賤人一樣,搶自己姐妹的男人!隻是,我要回到陳玉蘭身邊,陳雪是最大的困難,還麻煩你幫我從中間說一下。”
李修遠聽白衣畫這樣說,臉色頓時難看了幾分。
他真的不喜歡女人拒絕自己。唇角上挑,端起了麵前的紅酒杯,仰起頭全部喝完,“我當然可以幫你,但是我要的你到底能不能給?”
“李少爺身邊除了錢最不缺的就是女人吧?”白衣畫堅定不移的拒絕了。
李修遠也從座位上起了身,諱莫如深的眸子緊鎖著她,“你的厲鍾石已經就要和愛莉結婚了。你難道心裏還放不下他?”
“我不傻,知道什麼人值得我期待,懂得什麼人值得我守護,明白什麼人值得我去愛。李少爺就不用為我操心了,我去買單了。”說完,白衣畫便拿起包朝門口走去。
李修遠追上去,抓住了白衣畫的手腕,“著什麼急,來了還沒有半個小時,我們還有兩個小時可以用,那就重新做下來,陪我把這頓飯吃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