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剛才不同的是,床上的厲鍾石不再像剛才見到他時穿著黑色的襯衫,而是一身白色的睡袍,整個人看起來更是成熟魅惑。
他察覺到了白衣畫落在身上的目光,合上手中的報紙,扔到了一邊,幽深的眸子看向了她。
下一秒,便態度極其疏離得開口問她:“你一直都很喜歡化妝嗎?”
“不是。”白衣畫瞬間開口回答他。
“我覺得,你現在的樣子比你化妝時更要好看。如果當初你認識我時,也是化著妝,估計我是不會對你有感覺的。”厲鍾石語氣平平的說道。
白衣畫唇角微微上揚,“你要是早說這句話,我一定會好好的化個妝的。”
厲鍾石原本平淡如水得眸子裏瞬間掠過一道不快,從床上下來。
白衣畫直挺挺的站在那裏,一動也不敢動,連呼吸都在克製的壓抑著。
他高大的身影將她團團籠罩住,捏著她的手腕,整個人朝她慢慢的俯了過來。
白衣畫對上他的眼睛,他尖挺的鼻梁抵著她的鼻子。
白衣畫微微垂下頭,和他錯開一點點的距離,沒有抗拒,但也沒配合他。
厲鍾石也沒著急做什麼,目光緊鎖著她,開口:“以前在一起的時候,我們兩個人誰更加主動一些?”
“……你。”白衣畫看著他回答著。
聽到她的答案,厲鍾石的麵色依舊沉靜,“和我猜測的一樣。”
但是,能夠讓他放下架子去主動去做的女人,一定對他很重要。
這個女孩子,能夠在如此強大的氣壓之下還嘴硬。
所以,她之前說什麼和他在一起需要麵對太多危險而放棄他,他一點都不信。
“我們之前在一起的時候,都經常用哪種姿勢?”厲鍾石湊近她的耳邊,將聲音壓到了最低。
白衣畫一聽到這個問題,臉頓時火辣辣的紅了幾分,將頭別了過去,不再搭理他。
厲鍾石抓住她手腕的手一瞬間內又加大了力道。
她覺得有些疼,眉心微微的攏起。
厲鍾石捧起她的臉,讓她看著自己。
“那今天,我把主動權交給你,你喜歡什麼姿勢我都配合你,讓我也見識見識你的本事。”厲鍾石盯著她說道。
她學過心理學,所以有一點是毋庸置疑的。
厲鍾石這樣做,無非是想要喚醒自己,找回之前失去的記憶。
隻是,她不想用這種方式來幫助他。
“我沒有喜歡的姿勢。”白衣畫直接開口拒絕了厲鍾石的請求。
厲鍾石牽了牽唇角,諱莫如深的眸子裏不帶一丁點的柔和,“是之前和我做的太多了嗎?還是你心虛,害怕我重拾記憶?”
“時間太久了,都已經五年多了。”白衣畫開口解釋道。
“既然是時間太長忘記了,那我們就複習一下。”說著,厲鍾石便將她直接橫抱了起來,然後將白衣畫扔到了柔軟的大床上,整個人俯身蓋住了她的唇瓣。
白衣畫清晰的感受到他渾身的熱度,似乎還在不斷的蹭蹭蹭上升,那灼熱的溫度讓她有些喪失理智,越來越無法冷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