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曼更加不知道該如何開口,“衣畫,你平時不是都在警察局為他們查案子嗎?那能不能通過這一個,在裏麵提取到DNA,然後看看能不能對比出來找到那個混蛋?”
“沒有你想的那麼容易,一層層的程序得過。我現在在那裏還沒有這麼大的能力……”白衣畫為難的說著。
但是,她怔了一瞬,厲鍾石一定可以辦得到。
“但是,我可以找別人幫忙試試……”白衣畫不敢保證的對張曼說道。
“好,衣畫,那就麻煩你了啊。”說著,張曼便從她的包裏將提前打包好的密封袋交到了白衣畫手中。
白衣畫麵色帶著幾分尷尬,裝到了自己的包裏。
隨後,白衣畫便打了個車帶著張曼來到一家醫院做檢查,醫生不允許其他人陪護,白衣畫便拎著包來到了醫院的一個拐角處,拿出了手機,點開了厲鍾石的手機號碼。
昨天,才因為沐辰的事給他打電話,現在又要因為張曼的事,讓他幫忙,其實,她也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想了想,白衣畫還是給厲鍾石打了個電話。
但是,電話那頭傳來冰冷的機械聲,關機了。
她猜到厲鍾石也許有什麼要緊的事,不方便接電話,便又給厲鍾石發了一條短信,“忙嗎?有事想要和你說一下,等你的電話。”
她拿著手機,又來到了檢查室的門口,等著張曼。
二十多分鍾之後,張曼手裏拿著化驗單從裏麵出來了。
“怎麼樣?”白衣畫立刻湊上前,緊張的問道。
張曼搖了搖頭,“沒什麼情況,他也采取了措施,但是,我還是好氣啊,那個混蛋腦子有病嗎?為什麼還要拍照片呢?”
“腦子正常,肯定不會這樣的。好了,別想了。”白衣畫寬慰道,拉著張曼的手,“吃東西了嗎?”
“還沒有呢。走吧,我們去吃中午飯吧,等查出那個王八蛋是誰,我一定饒不了他。”
“先等找到那個人是誰再說這些吧。”
兩個人從餐館出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兩點了。
白衣畫自從回來還沒有去過研究院,自然應該去報道一下,張曼好奇想要和她一起去。
兩個人才來到門口,便看到了愛莉。
愛莉一臉驚訝的看著白衣畫,臉上的情緒瞬間複雜了幾分,“你來這裏幹什麼?”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們家衣畫可是這個研究院特勤的心理學專家,是不是很震驚?”張曼一臉得意得替白衣畫開口回答道。
“特聘的心理學專家?你什麼時候換工作了?”愛莉的臉色瞬間鐵青。
白衣畫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並不想和愛莉浪費口舌。
愛莉身份特殊,家庭背景也不是一般人可以招惹的起的。
白衣畫拉著張曼便準備朝電梯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