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畫嚇了一跳,立刻回過頭來,看向了厲鍾石。
他雙手插在口袋裏,步伐一步一步的來到了他們的麵前,眸子犀利有力的盯著李修遠,渾身散發著不怒而威的氣場。
李修遠迎上他剛硬有力的目光,眸子裏盡是對厲鍾石的恨意。
“白衣畫和你在一起是不可能擁有幸福的。”李修遠開口說道。
厲鍾石來到了白衣畫的一側,直接摟住了白衣畫的細腰,將她啦進了自己的懷裏,宣布著自己的主權。
“她能不能在我這裏獲得幸福,和你有什麼關係嗎?你挑撥我們有意思嗎?”
李修遠咬了咬牙,“懶得和你多費口舌,浪費時間。”
李修遠從他的身邊經過,朝著門口走去。
厲鍾石回過頭來,目光灼灼的審視著他,“李先生,白衣畫是我的老婆,我們恩愛有加,也相互尊重。她有自己交朋友的自由,可是,那也要在一個合理的範圍裏,有的人就是不懷好意,對於這些人,我也隻能采用不友好的手段了。”
厲鍾石對他說這些的時候,放在白衣畫腰上的手,頓時加重了力道。
“不友好的手段?哈哈哈。”李修遠笑得魅惑,無視著厲鍾石對她發出的警告,眸子裏盡是對他的不屑,“如此的霸道,專橫,是不配得到幸福的。”
說完,李修遠將視線落在了白衣畫身上,“別忘了,今天中午你還欠我一頓飯的,不見不散哈。”
厲鍾石目光清冷的看著白衣畫,眉心微微的攏起,“你說了中午要和他一起吃飯?什麼時候的事,怎麼剛才都沒有提過。”
白衣畫有些心虛,猶豫著,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下一秒,李修遠便重新開口說道,“準確的來說應該是昨晚的時候我們約好的。”
厲鍾石的臉色更加的難看,“說好和他中午吃飯的事,是在接受我的求婚前還是後?”
白衣畫估計厲鍾石這麼問,是想歪了。
他是不是覺得她答應和李修遠吃飯,是還想再有什麼發展吧?
她可不是這種人。
白衣畫立刻開口補充道,“我約他吃飯,是因為有事想要和他說一下,所以才定在了今天中午吃飯,沐辰手中的工作被他卡住了,所以我這才請他吃飯的。”白衣畫直接說出了實話,將目光落在了李修遠身上。
李修遠已經出了門口,朝電梯口走去,估計看到厲鍾石和白衣畫如此親密的站在一起,心裏太難受了吧。
聽到這,厲鍾石的臉色才緩和了幾分。
“李修遠是你的前夫,甚至對你還沒有死心,竟然還要去民政局撤撤銷我們的結婚證。的確,你有被別人繼續追求的權利,可是你已經是我厲鍾石的女人了,應不應該和他保持點合適的距離!”
“嗯。”白衣畫悶悶的回應道。
“衣畫,看著我,聽我說。我是人,不是神。我也有七情六欲,我若是沒有生氣,避而不見,那說明我並不愛你。”厲鍾石繼續教訓著白衣畫,一臉的嚴肅。
白衣畫覺得自己得辦公室都是醋的味道,還是陳年老醋。
“好了,我已經說了,我知道了,不會有下次了。如果他再打電話約我的話,我會直接拒絕他的。”白衣畫一臉認真的和他保證道。
“什麼?你還想著下次的事呢?”厲鍾石的語氣重了幾分。
但是,白衣畫心裏卻是覺得很溫暖,就像他說的,是因為他真的在乎她,重視她。
“他會不會找我,是他的自由,我無權阻止。但是,拒絕他也是我的自由,不會再讓老公生氣的。”白衣畫說道。
厲鍾石滿意的笑了,也沒有再繼續揪著一個話題不放,對她,他是信任的。
“你還沒去沐辰那裏吧?去把文件拿來,我們就回去吧。不需要留在外麵用餐了,我已經吩咐人他們做好了。”厲鍾石十分霸道的說道。
“嗯。”白衣畫從辦公室出來,來到了沐辰這裏。
沐辰一見到白衣畫推門進來的那個瞬間,眼睛瞬間亮了起來,“快來,快來,你簡直就是我的大救星。我手裏的這個案子我還是沒有思路,這馬上就要交差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