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來的視線順著修長的大腿不斷下滑,直到捉住那條沒有絲毫贅肉的小腿,覺著自己整個人都快飛了。
敏感的小腿驟然被一隻火熱的手掌抓住,那異樣的感覺讓韓茹臉紅心跳,掙紮站了起來,身體搖搖晃晃的說道:“哎呀,不行,姐反悔了!”
“小心!”
徐來看見韓茹栽倒,猛地保住她的纖纖細腰,入手一片溫軟,看著韓茹那張俏臉,一時忘了說話。
驟然被男人氣息包圍,韓茹的身體也僵住了,尤其對上徐來的眼神更加心慌意亂,兩條長腿交纏在一起,總覺著今晚要和他發生點什麼,一片紅潮爬滿鵝頸,嘴裏一聲嚶嚀。
該死!這聲音真特麼的要命啊!
那雙薄薄的嘴唇看起來就像是醉人的美酒,徐來再也忍不住體內的燥熱,低頭就吻了下去,熟練撬開兩排貝齒,輕易就捉住了一條丁香小舌。
韓茹整個人如遭雷擊,心髒幾乎跳到了嗓子口,渾身沒有絲毫的力氣,連一點反抗的力量都提不起來。
徐來呼吸急促,心裏就像有條小鹿亂撞,一手扶著韓茹的腰,另一隻手撩開韓茹的衣服,順著那光滑的脊背摸了進去。
就在這時,外麵突然傳來狗叫聲,韓茹嚇得一把推開徐來,匆忙站了起來。
媽蛋,哪個王八蛋壞老子好事?
看見韓茹霞飛雙頰,狠狠瞪著自己,也不知道是羞得還是氣的,徐來心裏鬱悶,正想開口就聽外麵有人喊了起來,“韓茹,咋不出來應門?”
“一會你別說話,來的是我家那幫惡親戚!”韓茹臉色有些不自然。
徐來抬頭就看見有人闖了進來,領頭是個光頭大漢,“大晚上和兩個男人躲在屋裏喝酒,好個騷貨!”
韓茹臉色冷峻道:“小叔你可別亂說話,老王是會計,跟我一起陪客人,今天要不是小徐大夫幫忙,養殖場的雞瘟就要鬧大了!”
“大夫?不就是衛生所來的那個毛頭小子,頂個屁用?”趙二柱上下打量了徐來兩眼,“這裏沒你事了,滾吧!”
韓茹質問道:“小叔為啥攆我客人?”
“我家的廠子,我想攆誰都行!村長說了,你一個女人弄不好養殖場,明天咱們去村裏開個證明,然後去鄉裏辦手續,讓你把廠子轉給我!”
“我辛辛苦苦累了幾年才辦起來的廠子,你一句話就想要過去,天底下哪有這樣的好事?”
“呀,村長說的,你敢不聽?”
“村長的話也不管用,咱們找法院評理!”韓茹氣的臉色鐵青。
“辦廠是用我哥的賣命錢,廠子就得姓趙,讓你管了幾年還長脾氣了!”趙二柱盯著韓茹豐滿的酥胸,咽著口水道:“等哪天咱們再去鄉裏扯個結婚證,廠子我還讓你管著!”
韓茹躲開趙二柱的手,“流氓,你做夢!”
“你這騷女人果然有外心,沒準哪天就得帶著廠子鑽進野男人的被窩!今天不弄了你,以後還不反了天!”趙二柱上前就要抱起韓茹。
韓茹嬌喝道:“你敢胡來?我報警了!”
趙二柱冷笑,“這事警察管不了,跟我回家!”
廠裏的幾個工人想上前,趙二柱狠狠瞪了一眼,“老子的廠,哪個吃閑飯的敢出頭?”
幾個工人慫了,韓茹的心也跟著涼了,眼看就要被趙二柱抓走,眼前多了一個人影。
徐來一把推開趙二柱,“大光頭,你他媽的可真不要臉,我都替你臊得慌!你也不撒潑尿照照自己什麼德行?呸!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把我姐嚇壞了,老子可跟你沒完!”
“好你個騷女人,野男人都領到我麵前了,敢管我們老趙家閑事,老子揍死你個野小子!”趙二柱一拳打了過來。
徐來躲開這一拳,伸手在趙二柱的腰上輕輕一點,趙二柱“噗通”一聲就倒了下去,嚇壞了屋裏的一幫趙家親戚。
“敢傷我二伯,你找死!”一個膽大的壯漢竄了出來。
徐來摔碎酒瓶,鋒利的玻璃貼在趙二柱脖子上,“哪個敢上來,老子這就給他放血!”
一幫趙家親戚傻眼了,西湖村什麼時候來了一個敢給人放血的狠人?
壯漢不信徐來敢動手,“驢蛋,你嚇唬誰?動一下試試,今天讓你走不出這屋!”
見這幫人不怕,徐來索性扔掉碎酒瓶,“動他髒了我的手,剛才這禿頭傷到了腰上經脈,我要不出手,他這輩子別想站起來,連女人也碰不了,不信你們就等著瞧!”
“吹牛逼!你特麼的嚇唬誰?”一幫親戚急忙過去攙扶趙二柱,偏偏他像是一灘爛泥,怎麼都站不起來。
“完了完了,我他媽真站不起來了!腿沒勁,連褲襠裏的那東西也感覺不到了,這可咋辦?”趙二柱嚇出一頭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