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王大奎!王大奎讓我去找韓茹的麻煩,他說事成之後廠子歸我,韓茹歸他!”趙二柱不敢再隱瞞。
徐來一聲冷哼,好你個王大奎,還真是你這個老王八在背後搗鬼,看我咋治你!
“趙二柱,我剛來西湖村沒多久,不知道池子深淺。”徐來看了一眼趙二柱,又問,“你是村裏的老油子,實不相瞞,我要弄王大奎,要不你給出出主意?”
“小徐大夫,您可別開玩笑,我就是平頭老百姓,哪有那個本事?”
“呀,那就算了,我也不勉強你!”徐來不在意的笑了笑,“不過……下半輩子不能日女人,你可別怪我!”
不能日女人?趙二柱聽見這話冷汗都下來了,“小徐大夫,鎮上換了一把手,聽說上個月已經拿下了好幾個作風不好的幹部,李會計她家在後山有片瓜地……”
徐來看了看時間,伸手在趙二柱的胸口胡亂點了幾下。
趙二柱覺著胸口一陣酥麻,腰下有了反應,不到一分鍾就可以行動自如,看向徐來的眼神多了幾分忌憚,“小徐大夫您可真是神醫,那我就不打擾你休息了!”
等衛生所恢複平靜,徐來發覺自己的後背已經被汗水濕透,師傅曾經傳給自己一本叫做《金鱗秘典》的古書,書裏記載了一些古方、健體術和四套穴法,分別是:尋穴、點穴、打穴、鎖穴。
可惜這本書太過深奧,苦修十年才把“打穴”的本事學個七八分,如果不是師傅五年前神秘消失,自己也不會在一個月前被人攆出靜海。
看了看指尖的銀針,徐來一陣苦笑,在養殖場的時候將麻藥抹在針尖,趁亂刺入趙二柱的體內穴位,這才將他製住。
如果趙二柱剛才心粗膽大再耗上幾分鍾,等藥效一過,自己恐怕就得灰溜溜的滾出西湖村了。
其實真打起來,徐來並不怕這些村裏的渾人,可要是動了手,結了仇,以後還怎麼在西湖村開展工作,那不是中了王大奎的奸計?
徐來暗呼僥幸,看來秘典上的功夫不能落下,如果連西湖村都玩不轉,以後怎麼回靜海?
離開衛生所,徐來趁著夜色直奔後山瓜棚,來的也巧,不等靠近就聽見瓜棚裏傳出一陣低語。
“娘呦,疼死了!別毛手毛腳的,你輕點!”李會計驚呼著。
“這是啥東西,好端端的你帶這玩意做啥,咋解開?”
“還村長呢,這叫奶罩,鎮裏的女人都帶這玩意!看你那熊樣,我自己來。”
“啊……”
徐來感歎,要不是趙二柱說破,誰能想到李會計平日裏端莊穩重,背地裏就像變了一個人?
聽著裏麵傳來的放浪叫聲,徐來偷偷抬起頭瞄了一眼,隻見李會計兩條白皙大腿高高抬起,顫巍巍的晃動著,王大奎背對著自己,正在她身上賣力聳動著。
又換姿勢了?徐來瞪大了眼睛,偷偷拿出手機拍攝起來。
眼見火候足夠,徐來收起手機,重重咳了一聲,就聽見裏麵一陣雞飛狗跳。
不一會,徐來就看見王大奎光著膀子鑽了出來,看見自己,他明顯愣了一下,“你個小王八蛋怎麼在這?”
“是不是好奇,我咋沒讓趙二柱打死?”
“少廢話,你剛才看見啥了?”
“看見王村長和李會計交流工作唄。”徐來眼神不住的往瓜棚裏麵撇,“王大奎,今天小爺過來就是警告你,養殖場的事你以後別管!要是再敢整啥幺蛾子,看我咋治你!”
“麻痹,想威脅老子?咱倆誰治誰還不一定呢!”王大奎說著,從瓜棚旁邊拎起一個釘耙,“日你娘的,老子今天就弄死你!”
王大奎一百八十多斤,身上一股村官的架勢,再配上那股手持釘耙的狠勁,要是一般村民沒準還真被他震住了,徐來也不怕他,笑嘻嘻的說,“王大奎,你個老王八,這招嚇唬別人行,小爺可不吃你這一套!有本事你動我一下試試,小爺看看你有沒有這個膽子!”
見徐來不怕,王大奎狠了狠心,抓著釘耙掃了過去,“跟老子搶女人?老子今天就打服你!”
徐來往邊上一閃,抬腳踹在了王大奎的屁股上,就聽王大奎“哎呦”一聲,腦袋紮進了瓜地,摔了一個狗吃屎。
發現王大奎要站起來,徐來一腳又把他踩了回去,從地裏撿起一個大西瓜,對著他的腦袋砸了下去,“咣當”一聲,西瓜瓤碎了滿地。
王大奎一摸後腦勺,“哎呀媽呀,我腦袋出血了!徐來,你敢把村長腦袋打出血,你犯了國法,我讓派出所抓你,抓你下大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