悶,喘不過氣。
迷蒙之間,好像有重物壓在我的身上,一隻涼涼的手鑽進我的睡衣,慢慢變的不老實起來,順著我的小腹一路朝下滑去,最終停留在兩腿之間,一陣奇怪的異樣感覺傳遍全身……
“不要!”我一個翻身,從夢中驚醒,看著漆黑的四周,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又是這樣!
像夢,卻又如此真實!
自從一個月以前,我去一間名為“夜魅”的酒吧,參加完閨蜜葉子的生日宴會,喝的不省人事之後,每晚幾乎都會做同樣的一個夢。
都會夢見一隻冰冷的手,在我身上撩撥。
每次都是一樣,無一不同!
然後我打開燈,從床頭櫃上抽出一張濕紙巾,擦了擦額頭上的漢,鼻尖傳來一股濕紙巾帶著的清香,然後,我一陣惡心,飛快的下床跑進了廁所。
……
宮內早孕?
我看著手裏的懷孕確診單,不可思議的看著對麵麵無表情的中年老太婆,好半響才回過神來:“你,你說我懷孕了?”
這尼瑪怎麼可能?
我堂堂一個生活作風正派,平時跟男票也隻停留在拉拉小手階段,特麼連初吻都還在的黃花大閨女,你說我懷孕了?!
“孩子爸來了麼?這個孩子你是要還是不要啊,不要的話,就要早做決定。”中年老太婆一邊在病曆本上鬼畫符一樣的寫著我看不懂的字,一邊略帶鄙夷的問我。
但她的話,並沒有讓我從震驚中回過神來,大概是看出我的六神無主,中年老太婆徑自搖了搖頭,小聲的嘀咕:“現在的小姑娘都是怎麼了,難道就沒有學過潔身自好這四個字麼?”
聲音雖小,但卻讓我感受到了深深的鄙視,雖然很想反駁,但看著手裏的確診單,我竟然覺得什麼反駁都是無力的。
我叫田心,是Z市醫大的學生,目前在Z市市醫院做實習助理,住的是醫院宿舍,而爸媽在距離Z市50公裏以外的宣城。
發生這件事之後,我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我的爸媽,我家雖然不是什麼名門貴族,但也是清白人家,要是被他們知道我未婚先孕,甚至連孩子他爸是誰都不知道,說不定我爸會氣得一命歸西。
不管怎樣,這個孩子我是絕壁不能留的。
經過一番激烈的思想鬥爭,我拿出手機,在微信上聯係了土豪閨蜜葉子,讓給我送錢到這家私人醫院,準備把這個“來路不明”的孩子,拿掉。
在等待葉子送錢來的這個空檔,我坐在手術室門口,仔細的推算著懷上這個孩子的時間,仔細算算應該是一個多月以前,可是,一個月以前,我這個每天生活除了醫院,就是宿舍,完全兩點一線的人來說,唯一的機會,就是參加閨蜜葉子的生日宴會了。
葉子是個富二代,每次生日宴會都辦的挺隆重的,那次,葉子說生日在家裏過已經膩了,於是就約了一大幫的人去酒吧宿醉。
當晚,我也去了,並成功的喝斷片兒。
可是事後,我問過葉子,她十分肯定的告訴我,當晚我喝醉之後,就去廁所吐,然後就直接倒在了酒吧的女廁,是她發現之後,親自開車把我送回宿舍的,期間,並沒有和任何男生,特別注意,是任何……男生,有過接觸。
可是,偏偏就是這樣,我一個連跟男神約個會,都沒有時間的人,怎麼就……未婚先孕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