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個話,是從未婚夫或者男朋友的口中說出來,或許我會覺得很溫暖,但從一個稀裏糊塗把我給睡了,還讓我懷孕的陌生男人口中說出來,我該怎麼相信?
想讓我把孩子生下來?
真是想的不要太美!
“我拒絕!”我急忙後退想要把手從雲景的掌心抽出來:“誰要跟你生孩子,你給我放開。”
他這種做法,讓我猛然的想起,某些電線杆上貼著的“借腹生子”的小廣告!
難道他就是這樣的!
我掙紮之後才發現,這個男人的手除了冰涼,力氣還特別大,我抽了幾下都沒能成功的把手從他的爪子裏抽出來,隻好瞪著他:“還能不能好好談了?想好好談就放手!”
“好。”這一次,他倒是爽快,話音一落,就鬆開了我。
我揉了揉手腕,警惕的看著他,認真的強調:“雲先生,我已經說過了,我不是你老婆,請在跟我交談的時候,注意稱呼,請叫我的名字,謝謝。”
雲景聞言,似笑非笑的冷笑一聲,而後眉眼彎彎的看著我:“既然你肚子裏已經有了我的孩子,那我總歸還是該給你一個名分的,你是希望我叫你甜心,還是……honey?”
“……”我頓時隻感覺胳膊上的雞皮疙瘩,稀裏嘩啦的掉了一地,搓了搓手臂,認真的糾正他:“請叫我田小姐,謝謝。”
我是叫田心沒錯,honey翻譯過來的意思也是可以為甜心。
但,你用那曖昧的要死的語調“深情款款”的叫著這個名字,我能說我一個都不想麼!
媽蛋的,人生第一次,我想改名!
“那還是叫honey吧,我喜歡這個稱呼。”雲景似懂非懂的點點頭,而後又很認真的看著我,解釋道:“不然就老婆,你二選一,嗯?”
“……”我對著雲景翻了個白眼,老天,寶寶可以拒絕跟神經病交談麼!
也許是我對他翻白眼,讓他有些不悅,他抓住我的手一個用力,就將我從對麵的沙發上一下子拉了起來,然後我騰空一轉,整個人掉進他的懷裏,直接坐在了他的腿上。
“喂!”突如其來的轉變,讓我嚇了一大跳,手裏的剪刀正準備刺進他的胸口,但一下就被他抓住,整個人被他有力、冰涼的手臂強硬的圈在懷裏:“既然你這麼不聽話,我隻能用我自己的辦法來讓你聽話了。”
然後,手裏的剪刀被雲景奪走,扔到不遠處,一臉“我是為你好”的表情看著我:“honey,生為一個即將做娘親的人,應當溫婉,別動不動就動手拿刀的,這樣對孩子不好!”
我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的一幕,我知道,我根本就不是這個男人的對手,好吧,稱呼什麼的我無所謂了,但,我不會放棄離開的!
硬的不行,那就隻能來軟的了。
我暗自使勁在大腿上擰了一把,疼的我眼淚汪汪的才偏頭看著他,努力的讓自己看起來可憐一點:“好吧,雲先生,你愛怎麼叫就怎麼叫吧,我知道錯了,另外,孩子的事,我不要你負責,不要你賠錢,我也不找你要說法了,我自己去處理,我保證絕對不會影響你,雲先生放過我好不好?”
誰知,我的自認為可憐兮兮、十分合情合理的話,並沒有讓雲景產生憐香惜玉的想法,反而,他傾身而下,將我壓在沙發上,冰涼的唇毫無征兆的落下,在我的唇上狠狠的啃咬,像是在懲罰。
我用力的掙紮著想要躲避他的吻,但越掙紮,他的怒氣似乎越大。
突如其來的舉動,讓我腦子裏快速的閃過一些畫麵,那是……在夜魅的女廁裏。
也是這樣熟悉的男上女下姿勢,我被雲景壓在女廁的洗手台上,鋪天蓋地的熱、吻,極盡纏、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