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景眸色陰沉的瞄著我,冷笑一聲:“你這意思,如果是今天那個男人這樣抱你的,你就不生氣了是吧?”
“關你屁事!”
有時候,男人就是這樣的奇怪生物,能一句話讓你怒氣全消,但,也能一句話把你氣死!
就算是男人變成了男鬼,這個定律也不會變!
我轉身就要走,雲景一把將我拉住:“哎,我是來提醒你,小心你今天見的人。”
“哪個?”我今天見的男人可不少,到底是齊飛還是左洋,還是左洋的師兄?
“那兩個道士!”
我聞言,頓時來了精神,回頭認真的盯著他看了半響:“你不是說他的道行不夠收你麼,你為什麼要提醒我小心他,難道其實你之前是騙我的,你根本就是怕他的?不過想想也對,那洪大師是正兒八經的修道之人,你這種孤魂野鬼肯定怕他。”
雖然洪大師也說了,雲景這事他幫不上,但現在過過嘴癮發泄一下心裏的怒氣,也是好的。
雲景不屑的瞅了我一眼:“總之你記住我的話,那個左洋,他第一次救你的時候就動機不良。”
“胡說八道,我看你才是動機不良。”但我一個眼刀甩過去,左洋第一次救我,是我從雲景的別墅逃出來遇到無臉女鬼的時候,他帶我回城,一分錢沒撈著,還倒貼了一頓早餐的錢,還動機不良?
“喂!”
“你再多話,我就進包間把大師叫出來收了你,哼。”說完,甩給他一個憤怒的後腦勺,飛快的走了。
該死賤男人,不對,是該死的賤鬼,不提前男友會死麼!
晚飯的時候,葉子喝了點酒,所以開車的差事,隻能我來了。左洋也提出,說我們兩個女生回程不安全,要開著他的奧迪A6和我們一道返回Z城,說是路上有個照應,但被我拒絕了。
倒不是說是因為雲景的話,而是不知道為啥,我得知左洋的身份後,總有一種怪怪的感覺。
作為一個考了駕證2年,但從來沒有拿出來用過的女司機,我開車的時候是格外的小心翼翼,速度也比葉子慢了不少,原本隻需要3個小時的車程,愣是在開了2個小時後才走了一小半。
我全神貫注的開著車,葉子在副駕上閉著眼休息。
忽然,前方燈光所及的馬路邊上,一個身穿白衣的人影在招手,我雖然有些詫異,但還是降低了車速緩慢的滑了過去,就在車即將要停在那白衣女子身旁的時候,身旁的葉子忽然醒了過來,冷著臉看著前方:“不要停,走。”
葉子其實是個很大大咧咧的女生,像這麼嚴肅的時候,挺少的。
我雖然很詫異,但下意識的就聽她的話一踩油門,加速從那個白衣女子的身旁開了過去,然後我想要回頭看看身後,卻又聽到葉子對我說:“別回頭,一直往前開,別停。”
從她的話裏,我意識到一絲不同尋常,想起雲景告訴我,以後我會看見許多以前從未見過的東西,莫名的我冒出了一身的冷汗,不由得問道:“葉子,難道剛剛那個東西不是人?”
“嗯。”
葉子才回答完,視線裏又出現了一個白色的身影,在路邊對著我招手,與剛才的場景如出一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