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燎圖“撲哧”一笑,“俺當是誰呢!原來是亡國後裔啊!你羽乘瑰瑜是嗎?不足為懼!不足為懼!”的確,朝瑭國前個月就是滅在瀾凜國手中,大燎圖之所以如此輕視羽乘瑰瑜,因為就是他率領的大燎圖軍團首當先鋒,直殺而入,最後為後方的大軍贏得了有利時機,使朝瑭國陷入被動局麵。可以說,朝瑭國的滅亡,跟大燎圖的先鋒領軍作用是分不開的。
而當下大燎圖的一番激憤語下,絲毫並不使羽乘瑰瑜有所撼動,因為當下的他,已不再是從前那個易衝動易怒,感情用事的傻小子了。物是人非,而今眼前站著的,是一位沉穩持重,有擔當的男人。
“羽乘瑰瑜?既然還沒死?”在氣勢磅礴的瀾凜國的軍團,排排陣下,圍繞中心點處,是一輛豪華的四馬戰輪車。上麵坐的正是已橫掃六國的瀾凜王轅尤,斜尖濃眉,眉下是一雙帶有幾分滲人的星眸,高挺鼻梁,微寬紅唇,如被故意雕磨的精致下巴,有著女人羨慕的永不衰老的白淨皮膚,八尺長身,著深青色蛟龍長袍,頭蓋九旒冕,轅尤雖容裝霸氣外漏十足,但說其相貌不失那美男子之風氣。
上轅尤稍微緊皺劍眉一會,隨後眼神中閃出一絲戾色來,又詭異一笑,一字一頓道:“當日殺不死你,今日,可是你自找上門來的,叱吒原一戰,你羽乘瑰瑜必死無疑。”
見上轅尤留神之際,羽乘瑰瑜駕禦夔龍馭劍②已與大燎圖展開了激烈地衝馬廝殺,伴隨著的是雙方戰陣傳來的戰鼓聲連綿不絕。
羽乘瑰瑜駕馭一匹馬,一把劍,若乘風之勢,刺入。
叱吒原上,風起蕭瑟,沙塵亂舞,打鬥之際,係在夔龍馭劍的劍柄的一塊名為緣心玉璧,遇風而簸動,望起緣心玉璧,羽乘瑰瑜卻不由得一陣感傷,因為這塊緣心玉璧,而開始了他與杺環的愛恨糾葛,可是現在,已經過去半年,他卻怎麼也找不到杺環。
經過多番曲折尋覓,他終於打聽到,杺環的失蹤大可能跟瀾凜國的上轅尤有關,叱吒原的參戰,羽乘瑰瑜除了為複國仇外,還欲與杺環重逢。
在過了數百個回合後,羽乘瑰瑜和大燎圖仍是未決出勝負,無奈之下,他們隻好各下了馬、獸,方能不受戰馬、戰獸之束縛,也好更靈活地使出渾身解數。
叱吒原上,沙塵滾滾,大燎圖有些按耐不住了,他知道再這麼耗下去,對自己沒什麼好處,如果再不使出那一招的話,憑兩人實力的不相上下,最終隻會是個紛紛氣血幹枯而亡的結果,是誰都不想要的結果。
而羽乘瑰瑜此刻也是個有心而力不足的狀態,他剛才輕敵了,他從未見過這麼個強勁的對手,難怪可以以一先鋒之力就敢打我朝瑭國頭陣,再想想當年的朝瑭國是何等厲害的存在,最後卻亡在了瀾凜國手中。
終於,大燎圖還是使了那一招,二足分開一尺有餘,正斜而足穩立,姿勢是那麼的叫霸氣逼人,兩手舉起劃月虎刀,隨後又發出一聲可使人戰栗的怒吼,怒目圓睜,咬牙切齒道:“受死吧,羽乘小鬼!天地喚空斬!”
大燎圖之所以能使出天地喚斬空這招,還得緣於它拜師於飄渺界,此招式出自上古一個青行宮門的絕技,想大燎圖是青行宮門的弟子,當然使得出這招數。
頃刻間,在場的將士皆感到一股強大的力量的壓迫感,而大燎圖站著的土地如天崩地裂般。
大燎圖在完整使出天地喚空斬的過程中,羽乘瑰瑜禦劍近左胸做出防守的架勢,腦海隻記得師傅‘縱蒼崛’講的“與強大於自己的人交手那時,你的心髒是脆弱的。”
羽乘瑰瑜瞪著一雙明亮的丹鳳眼凝視著大燎圖的一招一式,從其閃爍出的刀芒刺眼令他十分難受。
當大燎圖大招甩完,恰似有上百把劃月虎刀,在空中盤旋。
羽乘瑰瑜本就受過重傷,修為未有恢複,能上戰場實為勉強,又怎耐得住大燎圖這般殺氣騰騰的攻勢。
等他還未醒悟是何物時,登時天地喚空斬釋放出耀眼的上百斬劃月虎刀光影,已如雷電般的速度凶猛刺進了羽乘瑰瑜的胸膛。
刹那間,羽乘瑰瑜懸空飛躺,重重摔倒在了叱吒原地,痛苦地吐出幾口鮮血,而見他那身明光寶藍玉盔甲也被大燎圖的天地喚空斬的破壞力燃燒殆盡。
殷紅血水染紅了他手中的夔龍馭劍,還有那塊屬於他和她的緣心玉璧。
此刻,羽乘瑰瑜覺得極度的頭暈目眩,他覺得自己快死了,全身已經不能動彈,迷迷糊糊閉上了雙眸,腦海裏卻是清醒,驚呼曾經過往的一幕幕漸漸地從腦海中掠過,若隱若現在閃爍現著她,直到其秀臉逐漸清晰,不再閃爍不止時,羽乘瑰瑜就徹底進入了那個能與她一起的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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