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你要說什麼嗎?
馬文,這一雙拖鞋,就可以給我林夕月定罪,說我養男人?
嗬嗬,你特麼脫下鞋子試一下,這雙拖鞋的大小,是不是和你的腳?
就在你出軌的那天,我想著你在家裏的拖鞋已經穿了好幾年,都變形了。
所以,我特意給你買了一雙拖鞋。想著你在外麵想通了,回家來的時候好穿。
結果,你自己竟然背著我去找女人。
現在,你還有臉質問我。
馬文,你究竟是不是人?”
林夕月放聲怒吼,說話聲音宛若雷鳴。
震得我耳朵,嗡嗡隻響。
“你……好就算這雙拖鞋是你買給我的。可我這幾天不在家啊,為何拖鞋會放在這裏?”
我不解,惱火的繼續追問。
“你沒回過家?你也不想想,就你出事的那天,你醒來之後又是在什麼地方?
這雙拖鞋,就是你自己被我帶回家的時候穿的啊。
自從你醒來後,拖鞋一直放在這裏,動都沒動過。”
林夕月此刻,真的怒了。
她給我的解釋,也沒有任何破綻。
隻是,聽她說這放在衛生間門口的拖鞋是我穿的。
我努力想了好一陣,始終無法想起來。
“難道,那天被郝友明打暈之後,連當天的記憶都消失了?
為何我對穿著這雙拖鞋的事情,一點記憶都沒有?
算了,都是小事,不足以證明林夕月養男人的事情。
但,林夕月電話裏麵,傳來男人的聲音這究竟是咋回事?”
我疑惑的思索一陣,發現我要是僅僅揪著拖鞋這雙線索,根本無法讓林夕月心悅誠服的承認自己養男人的事情後,我再次將注意力,集中在接她電話的那個男人身上。
“行,拖鞋的事情,就算是我冤枉了你。
但,剛才我給你打電話,接電話的人竟然是個男人。這件事情,你怎麼解釋?”
我惱火無比,再次緊逼林夕月。
“嗬嗬,馬文,你頭被驢踢了吧?
我手機一直在臥室裏麵啊,你不信可以自己打打試試。
你自己去看啊。我就不明白,你三番五次的誣陷我,究竟想要幹啥?”
林夕月冷笑,指了指床頭。
順著她手指的地方望去,果然有她的手機。
見此,我也沒有遲疑,立刻撥通了林夕月的手機號。
片刻,林夕月的電話果然響了起來。
隻是,我此刻心裏越發疑惑。
“究竟是咋回事?家裏分明沒有男人,剛才接林夕月電話的人,分明就是男人啊。
這又該怎麼解釋?難道是我幻聽了?
不可能吧,我身強體健,怎麼可能是幻聽。”
我一頭霧水,沉默片刻,默默的走到林夕月手機旁,隨手拿起手,解開屏鎖翻看她的通話記錄。
果然,通話記錄裏麵有兩個我剛剛打過來的電話。
一個電話顯示通話十五秒,一個顯示未接。
“不可能,既然手機在林夕月手跟前,為何剛才接電話的人卻是個男人?
但,我在臥室裏麵找了好久,都沒找到人啊?
算了,這件事情我現在不占理,繼續鬧下去對我也十分不利。
我還是趕緊跟林夕月說正經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