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我說什麼啊?你手裏不是有我沒有強幹白潔兒的證據麼?
既然你都看到事情的真相了,你還在這裏跟我糾結什麼啊?”
我苦澀一笑,當即開口勸說林夕月,不要在這件事情上繼續刨根問題。
必定,我或多或少在這件事情裏麵,扮演了不光彩成分。
尤其是在麵對自己跟林夕月的感情之時,我也曾有過對不起她的想法。
我並不想因為這件事情,讓我跟林夕月的感情出現裂痕。
“嗬嗬,那些視頻也能作為證據?
馬文,你是不是沒腦子啊?
那些證據都是支離破碎的,能當證據用麼?
偏偏白雲父女或許還行,但要是真的拿到警察那裏,我估計隻能做參考,想要當成證據,根本行不通。
再說,我要你現在說的,就是白雲父女跟你在我拍攝視頻之前發生的事情。
你該不會告訴我,這些事情你沒有經曆過吧?”
林夕月冷漠的望著我,神色格外冰冷。
就連說話的語氣中,都帶著一股子不信任的味道。
“我……哎,既然你真的想要知道,那我說了就是。
不過,我說出來你或許不相信。
我特麼發現,自己在白潔兒被強幹的這件事情上,就是一隻被耍的猴子。
你知道嗎?就在我們兩人去河邊的時候,白雲父女就跟上了我們,並且暗中打起了我的主意。
他們的目的很明確,就是要從我們家弄到一筆錢。
我估計,至少要五十萬啊。
嗯,我不說這些事情了,我還是如實跟你說吧。
你不是要我去玉米地裏麵扮玉米麼?當我來到玉米地裏時,聽到玉米地裏麵有悉悉索索的聲音,我以為是一隻兔子。想著你就在不遠處,要是我能捉到這隻兔子,剛好用來當燒烤時,我確定好兔子所在的位置,就直接撲了過去。
我哪裏知道,那根本不是兔子,而是白潔兒。
所以,就被白潔兒跟白雲父女誤會了。
接下來的事情,就是你視頻中拍攝的那樣子。
說白了,我馬文其實也是受害者啊。
我就是被冤枉啊。”
我苦笑著解釋,生怕林夕月不相信。
偷偷看了一眼林夕月的臉,發現她神色依舊,並沒有因為我講述事情的經過而越發生氣時,我這才暗鬆了一口氣。
“好了,事情經過我知道了。
其實,你也不冤啊。
白潔兒好歹也是呐葛村的村花,你占了村花的便宜,不吃虧。
不過,我倒是很好奇,為何白潔兒父女,不將主意打在我身上,反而要從你這裏下手啊?
你說,他們要是真的想要從我們家弄一筆錢,將目標放在我身上,來個綁架什麼的,豈不是很容易?”
林夕月的腦回路,永遠也不是普通人可比。
這番話,說的我頗為尷尬。
也不知道如何繼續給她解釋。
“咳咳,我怎麼知道。或許,你最近的表現讓他們父女一直認為,你林夕月很難對付。相比較而言,倒是我馬文比較容易下手吧。
對了,你剛才說,你手裏拍攝的視頻,其實不能作為我沒有強幹白潔兒的證據。
那麼,要是白潔兒父女真的一狠心,直接卻將此事捅到派出所去,我豈不是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