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林夕月從醫院回來時,不過是晚上十點鍾。
此刻,金城本地電視台,已經開始插播當地新聞。
我原本對這些事情,一點興趣都沒有。
可隨手翻看之時,一條消息,瞬間引起了我的注意。
“本台最新得到的消息,又一年輕女子,在濱江大橋跳河自殺,雖然武警消防官兵和附近的目擊群眾,展開積極營救,依舊以為水流湍急的緣故,讓輕生者喪身。
據悉,這位死者是呐葛村人士,姓白……”
新聞上,雖然出現了白潔兒被蓋著一張白布,然後被人抬上救護車的畫麵。
但我知道,這則新聞中的主角,絕對是白潔兒。
隻是,我怎麼也沒想到,白潔兒竟然這麼快就自殺了。
“很意外嗎?其實意料之中事情不是?
不過,這樣一來,他們那個組織,想要拿走我們手中的成人雜誌,那就困難很多了。
對了,明天啊,我就去警察局報案,爭取將這些藏在暗中的蛀蟲給一網打盡。”
不知什麼時候,剛剛洗完澡的林夕月,用浴巾搓著自己濕漉漉的頭發,出現在我身後輕聲開口。
“嗬嗬,我們能不能不要管這些事情啊?
我總覺得,這些事情太過複雜。
而且,糾纏越深,恐怕對我們越發不利。”
我冷冷一笑,自然不想繼續跟這些事情攪合在一起。
可林夕月,似乎不以為意。
甚至,還用一套國家大義,將我猛批一頓,說的我當即啞口無言。
“行行行,你想怎麼做,就怎麼做吧。
反正,我也關不了你。
好了,我累了,我要去睡覺了。”
雖然白潔兒不在我家住了,我可似乎習慣了一個人在客房睡覺。
而林夕月,也沒有反對的意思。
當我回到客房,砰的一下關好房門之後,我這才感覺心裏稍微踏實一些。
“什麼情況啊?為何我在自己家裏,也總是心情不悅?
難道,我最近的了抑鬱症不成?”
皺了皺眉,想著自己古怪的心理作用,我頓時疑惑不解。
叮鈴,叮鈴!
就在這時,我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我疑惑不解的拿出手機,發現給我打電話的人,竟然是不久前跳河自殺的白潔兒時,我心裏頓時驚恐不已。
“什麼情況?難道鬧鬼不成?
不是,白潔兒不久前剛剛跳河自殺了麼?
而且,金城本地新聞都開始報道了,為何她這回會打電話給我啊?”
我心中這般想,可還是毫不猶豫的接通電話。
“喂?馬文哥,你還好嗎?夕月姐她沒拿你怎麼樣吧?”
電話接通,白潔兒熟悉的聲音從電話中傳來。
讓我瞬間頭如鬥大。
嗡!
甚至,弄的我老半天,都不知道該如何接話。
“你……你不是已經……”
我結結巴巴,被眼前的情況嚇的連話都說不利索。
“嗬嗬,你是想要說我不是已經死了麼?
馬文哥,你也不想想,我白潔兒怎麼可能這麼容易死啊?
再說,我爸剛剛被人殺害,他的大仇都未報,我要是死了,誰給我爸報仇雪恨啊?
放心好了,我不過是假死。
用了一些障眼法,躲過了常人的視線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