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吆喝,想打人啊?來啊來啊。
你今天不打我,你特麼就是孫子。”
領頭的警察見我握緊了拳頭,冷漠的目光中,閃爍著憤怒的光焰,頓時冷笑著衝我挑釁起來。
“嗯,我真是想打人。
不過,我也不是那種不講道理的人。
我打的,都是那種特別不要臉,故意顛倒黑白的混蛋。
難道,你也是這種人?”
襲警這種事情,我馬文是做不來的。
更何況,在對方人手明顯比我多的情況下。
我要是真的敢對領頭的警察動手,絕對是自找不自在。
“嗬嗬,你這是在誇我,還是在罵我?
小子,我發現你的嘴巴有時候挺利索啊。
行,你說說吧,你究竟想怎麼著?
你瞧瞧,這滿車的人,看著你的目光中都帶著一絲憤怒。
難道,你就沒有從這裏察覺到一些事情嗎?”
領頭警察見我隻是虛張聲勢,並沒有動手的意思。
當即怒罵一聲,也沒有衝我動手。
但他這番挑釁的話,卻讓我心中很不舒服。
尤其是此刻,他竟然用車上的這些不辨是非,沒有一點骨氣的混蛋來教訓我時,我心中更是有種說不出的憋屈。
“察覺到一些事情?你是指他們對我的憤怒嗎?
嗬嗬,這件事情那得看怎麼說。
想當年,普羅米修斯盜取了天帝的火種造福人類。
對天帝來說,普羅米修斯就是個叛徒。
對人來來說,普羅米修斯就是個英雄。
這種事情,站在不同的角度說,會有不同的結果產生。
但,我要鄭重的提醒你一句:真理永遠掌握在少數人手中。”
我不想跟警察鬥氣,沒有這個必要。
但,我也不想稀裏糊塗的就被人冤枉。
尤其是在滿車混蛋鄙夷的目光下,我馬文絕不會向他們這些心中充滿了邪惡的混蛋低頭。
“小子,不要跟我文縐縐的行嗎?
你說的這些道理我懂,但我懶得跟你掰扯。
我是一名警察,不是博學家。沒有必要對這些無聊的事情做出評價。
至於你說的真理永遠掌握在少數人手裏的事情,我其實也是讚同的。
可是,我想問一句,你是真理,還是那些掌握了真理的少數人?”
警察笑眯眯的望著我,語氣充滿了調侃。
被他這麼一說,我頓時氣不打一出來。
想著自己,要是繼續跟他打啞謎,恐怕情況對自己越來越不利時,頓時一本正經的望向警察。
“行了,我不想跟你浪費時間。
繼續回到剛才的話題,我剛才指出來的那些混蛋,將公交車當成了拍賣會,然後對這位女孩子的胸部評頭論腳。
最重要,這個混蛋還對女孩子的胸部動手動腳。
可別再說我誤人清白啥的,我覺得一個女孩子,要是遭遇了不公平,最應該做的事情,不是忍氣吞聲,而是將自己承受的不公平大聲的說出來,呼籲社會的正義力量來懲罰邪惡。
所以,不要對我剛才的話覺得過分。
因為,這些混蛋剛才做的,比我說的有過之無不及。”
我說到這裏,刻意停頓了一下。
冷漠的目光,在眾人身上掃了一遍。
讓剛才,當著所有人的麵,對女孩子的胸部評頭論足的家夥們,無不臉色難看起來。
“哦,原來是這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