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局長,那就是我住的那家賓館。”錢振國向一棟七層小樓一指看去。
這小樓看上起有些年頭了,牆皮都脫落了不少,在這繁華的都市倒是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而且,
“七層,七不是個好數字啊!”我瞟了一眼,嘴裏咕噥了一句。
“走,過去看看。”
聽到我的話,錢振國連忙擺手:“秦局長我就不進去了,我害怕。”
一旁的吳亞彤聽到錢振國的話,對他一撇嘴說道:“你還是不是男人。”
“我……”錢振國語塞。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別怕,走吧。”
小樓的的每一層都有四間房,90多個平米。
現在一樓的一半租借給了一對外地夫婦,開了家服裝店。而另一半則變成了轉角樓梯,通往二樓。
但是顯然旅館生意冷清,因為我們站了一會沒看到一個人上下樓梯。而且樓梯的扶手上積攢了厚厚的一層灰,肮髒無比。
“大門整對樓梯,煞氣臨門。將財運,福運衝撞的幹幹淨淨。怪不得會生意冷清,妖邪盤踞。”
我看了看進門的格局,鼻子裏輕哼了一聲,很不屑的說道。說罷拉起錢振國快步走上了二樓。
二樓的四間屋子被分割成了四間雙人套間,中間是一條狹窄的走廊,鋪著殘破不堪的紅色地毯,走廊的盡頭是通往三樓的樓梯。
由於走廊的燈光過於昏暗,再加上靠近樓梯的那盞白熾燈可能由於破舊熄滅了。樓梯大半段都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看上去顯得陰森詭異。
而在我們麵前則是一個小小的櫃台,櫃台上擺放著一盆廉價的蘭花,櫃台裏牆壁上的神壟裏則依舊供奉著商家所信奉的守護神---關二哥的塑像。
不過我估計那玩意沒開過光,要不然這家小旅館也不會出現不幹淨的東西。沒開過光的神像隻不過是個好看點的玩具擺設而已。
我們來到櫃台邊,卻發現櫃台上空無一人。我正想扯開嗓子,喊服務員過來。錢振國卻搶先一步,探著身子往櫃台裏張望了一下。
這才發現櫃台裏有張躺椅,一個穿著豔俗的中年婦女正歪著腦袋,流著口水,靠在躺椅裏打瞌睡。我估計她就是這家旅館的老板娘了。
錢振國連忙按了一下櫃台上的小鈴鐺,清脆的鈴聲驚醒了還在睡夢中的老板娘。她連忙一個激靈站了起來,擦了擦嘴角邊的口水,望了我們一下。
漫不經心,不冷不熱的說道:“住店麼。我們這裏的套間價格便宜,整潔衛生。三人套間一晚上隻要100。不如我帶三位去挑個房間吧。”她這番話說得毫無熱情。似乎隻是按照規定,慣例照本宣科一番。
錢振國剛想開口,被我一下打斷了。
我一把樓過他,在他耳旁輕聲說道:“就要你之前見鬼的那見房間。你就說我們剛剛從火車站過來,經過了長途旅行,想要好好休息。不希望被打擾,所以拜托最好同一樓層的房間都不要入住其他客人了。我們需要絕對的安靜。”
我頓了一頓,狡黠的說道,“至於房錢麼,嘿嘿,自然是由你負責。”說罷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錢振國按照我說的話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