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和錢振國被眼前這恐怖的一幕驚駭得說不出話來。但是眼前的男子似乎根本看不到眼前這恐怖的一幕,也沒有察覺到任何異樣。他似乎急於叫醒熟睡的老板娘,退掉房錢,溜之大吉。
但是在扶著櫃台喘息了一陣,恢複了一些神誌之後。
那名男子忽然猛得一振。似乎意識到了什麼,忽然貓著腰,鬼頭鬼腦的四下張望了一番,在確定老板娘還在熟睡,也沒有任何人看到他的情況下,忽然掉轉身子,快速向通往樓上的樓梯口跑去。而他不知道的是,在他的身後卻跟著被他殺死的女孩的怨靈。
看到他心急火燎的樣子,我暗叫不好,不禁低聲咒罵道:“該死!這個老小子想要毀屍滅跡!銷毀證據!”錢振國一聽連忙擔憂的說道:“糟糕,被他搶先一步了。如果他成功了,即使我們看到了案發經過,我們卻沒有證據指控他謀殺女孩了。這可怎麼辦?!”我強忍住心頭怒火,一臉嚴肅的說道:“放心,即使沒有物證了。
我也要使些手段,讓他自己供認出自己的罪狀!”我剛說完此話,卻發現眼前的景象又逐漸模糊了起來,並且開始旋轉起來。經過了一陣頭暈目眩,眼前的景象終於又停止了旋轉,逐漸清晰起來。而現在出現在我們眼前的赫然就是剛才所在的房間。死去的女孩依然赤身裸,體的躺在床鋪上,身上隻有一條薄薄的被單。而那名男子正躡手躡腳竄進了房間,小心翼翼的關上了房門,蹲到電視機櫃子前在櫃子裏翻找著什麼。
終於他從櫃子裏找到了旅館用來給旅客洗漱用的不鏽鋼臉盆。
他一見到,連忙將地板上女孩的衣物慌亂的收拾起來,統統扔到了臉盆裏。
緊接著從身上的口袋裏摸索出了一隻精致的打火機。一下點燃了臉盆裏的衣物,頓時衣物迅速的燃燒了起來,跳躍的火苗竄起了一米多高,不一會就將女子的衣物燒成了灰燼。
此時的房間了飄滿了衣物燃燒之後的灰燼,顯得烏煙瘴氣,男人手捂著口鼻,跌跌撞撞來到了窗邊,小心翼翼得看了看窗外,此時牆壁上的電子鍾已經顯示時間是晚上的9點23分,窗外的天空完全黑了。
而且由於窗戶外是一片即將建造辦公樓的空地,所以自然沒有人。男子這才小心翼翼的打開了窗戶,隨著一陣冷風吹來。屋內的灰燼和煙霧都隨風飄出了窗戶。
男子在窗台邊深呼吸了幾下,穩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忽然從身上抽出了那把彈,簧刀,一臉獰笑,轉過身,惡狠狠的向女孩的屍體走去。
看到男子這副舉動,我不禁怒火中燒,低聲咒罵道:“該死,這混球想要分屍。”
果不其然,男子手舉彈,簧刀來到了女孩的屍體前,盯著屍體看了一會。
忽然一咬牙,舉起彈,簧刀猛得向屍體的左肩砍去。
我身邊的錢振國看到這凶殘的一幕,不禁下意識的禁閉了一下雙眼,但是當他睜開眼後,卻發現男子舉著彈,簧刀的右手怔怔的停留在空中,並沒有斬落。男子這樣手舉著彈,簧刀,雙眼無神的凝視著屍體,整整持續了5分鍾左右。突然雙膝一軟,癱倒在了床沿邊。彈,簧刀也被丟棄到了一邊,整個人顯得毫無精氣神,如同一灘爛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