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大人一踏進花廳,已經在裏頭喝了好幾盞茶的墨傾便冷笑出聲:“胡大人,你當真好大的威風啊!”
聽見這話,胡大人渾身一顫急聲解釋:“殿下,您來的時候下官並沒有在府中而是到外麵視察,以至於沒能第一時間趕到衙門,還請殿下恕罪!”
“嗬,恕罪,你確實需要恕罪,胡大人,你告訴本殿下,那個祁張氏為何被你打入大牢,還定了罪?”
為何?自然是對方確實犯了罪。可這話胡大人半句都不敢同眼前這位五皇子殿下說,隻能在這個時候打哈哈。
“殿下,下官也沒有辦法,您遞話過來之後逍遙王殿下又讓下官秉公處理。您也知道逍遙王殿下在陛下麵前很得臉,下官實在是沒有膽子在這個時候知法犯法啊。”
此話一落下,墨傾身旁的茶盞被他摔到地上。聽到這嘩啦一聲巨響,胡大人哆嗦了一下,就被踢的往後倒去。
他的跟前,剛抬腳踢人的墨傾露出一抹嗜血的笑容,他眯著眼睛惡狠狠的說:“你不敢忤逆他就敢忤逆本殿下,你這是看不起本殿下嗎?”
嘴角溢出鮮血的胡大人淒慘的表示自己不敢,看他這狼狽的樣子,墨傾的語氣更森冷了,“不敢,本殿下看你敢的很呢?本殿下今兒個就把話撂這了,那祁張氏是本殿下罩著的人,本殿下說她無罪她就是無罪,你現在立刻把供詞給撕了,本殿下要看到她完完整整的走出監牢!”
“嗤,五皇子殿下當真好大的威風啊!”
胡大人渾身發顫正抬頭想要反駁,一把滿帶著諷刺的聲音忽然就從花廳外麵傳來,聽到這聲音,胡大人整個人都激動了起來。
他激動的時候,剛在裏頭坐著的墨傾騰的站了起來。站起來之後他怒視著施施然從外麵進來的墨淮,咬牙切齒的說:“墨淮,你還有臉出現在本殿下麵前!”
“嗬,真是好笑,這縣衙五皇子殿下你來得,本王難道就來不得嗎?本王不來這裏,怎麼能聽到五皇子殿下你威脅朝廷命官,做知法犯法的事情呢?”
墨淮出聲的這一秒,墨傾惡狠狠地怒視他,就在墨淮以為對方會做什麼的時候,墨傾忽然邁步往外走。
在他經過自己的身邊的時候,他說:“走著瞧吧,遲早有天本殿下要讓你跪在地上求我。”說完他就這樣消失在了花廳內。
墨傾就這麼走了,被踹的有點內傷的胡大人抹去嘴角的血跡可憐巴巴的看了一眼墨淮,“王爺,下官瞧著五皇子殿下那樣怕是不會善罷甘休,您看此事下官是否需要上個折子給陛下,告知陛下此事?”
找陛下?
嗬,找他有什麼用?墨傾再怎麼說也是他兒子,他怎麼可能為了一件還沒有辦成的事情懲罰墨傾呢?
墨淮很清楚這點,所以他擺了擺手,“他應該不敢繼續在這件事情上麵做文章了,你按照律法處理這個案子吧。”
……
錦楓村,祁悠看著風塵仆仆的墨淮,麵色不由的染上了幾絲擔憂的情緒。等墨淮坐下她立刻給他遞茶,然後問他。
“案子是不是還是按照之前那樣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