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掌櫃的心裏的那些彎彎道道,祁悠此時可是半點都不知道。當然了,她不讓掌櫃的跟她去衡洲府,那自然是有自己的理由的,所以掌櫃的的話落下沒多久,她就歎息了一聲跟掌櫃的解釋了起來。
本打定了主意要跟著去衡洲府的掌櫃的一聽他家東家讓他留下的原因,更加懵了,“東家,這真州府可是咱們的老本營,之前一直跟咱們作對的新酒樓也破產了,老夫覺得應該不會再有人不長眼的找咱們的麻煩的。”
“掌櫃的,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我就是擔心咱們一時懈怠,導致產生更加嚴重的後果。所以我就想讓你留下來守著咱們美味居的大本營,我相信有你守著,咱們真州府的兩家美味居肯定不會出事的。”
祁悠說了這麼多理由,最後就拍了拍掌櫃的肩膀,意味深長的說:“而且我這次行色匆匆,也沒有將要去衡洲府那邊處理事情這件事情告知家人。你留下來,回頭我那弟弟妹妹來找我,你就能告訴他們的我下落了。”
祁悠的理由有理有據,到最後掌櫃的竟找不出任何辯駁的理由,隻能苦笑著讓祁悠保重。
祁悠淡定的表示自己肯定會保重,在她的目送之下,掌櫃的便獨自一個人跳上了碼頭,乘坐著馬車離開了這個地方。
掌櫃的走了,祁悠回頭就示意掌櫃的找來的船夫,讓他可以開船了。
自從穿越以來,祁悠已經十分習慣船上的生活,當船夫進了駕駛艙開船,她便跟著進了駕駛艙裏麵。
祁悠乘坐著船隻以極快的速度離開了碼頭,她剛走沒多久,一艘普通的客船停泊在真州府的碼頭,船停泊好之後,麵容冷峻的青年在他的手下的簇擁之下離開碼頭,直奔他想去的目的地。
一炷香之後,剛剛回到美味居的掌櫃被一隻修長的手抓住了手臂。
手臂忽然被抓,他下意識的看向抓自己手臂的人,這一看,他瞪大了眼睛。
“是你?”
匆匆趕來的青年冷著臉看著美味居的掌櫃,“我問你,你們東家呢?”
我們東家?
我們東家當然是去處理衡洲府那邊的麻煩啊!
青年剛問出聲,這美味居的掌櫃下意識的就將這些說了出來。等話音落下,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的掌櫃麵色變了。
“剛才老夫是胡說的。我們東家去哪裏,我一個當掌櫃的怎麼可能知道!”
他想要矢口否認自己說出來的話,奈何找上他的青年半點都不信,於是幾秒鍾之後,那青年眼神冰冷的睨了一眼他,撂下一句。
“若是她因為你的報信出了什麼差錯,本殿下定要拿下你的項上人頭!”
留下這麼一句之後,青年一甩袖子揚長而去。
他就這麼走了,被狠狠地威脅了一把的美味居掌櫃麵色頓時就變得十分難看了。
沒等他臉色變的好看,他之前被抓住的手臂再一次被抓住。
“掌櫃的,剛才那個家夥同你說了什麼?”
說了什麼?對方說了什麼我憑什麼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