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劉闖等人從酒吧出來之後,直接就去了巴士底最大、最豪華的會所瀟灑了一晚。
不得不說,巴士底本來的消費水平就高的離譜。而豪華會所更是猶如銷金窟一般,吃錢的速度好像不比印錢的速度慢。
劉闖三人風花雪月的一晚,足足花掉了七百多萬。
但一分錢一分貨,劉闖是覺得這七百萬花的一點都不怨。
皇家貴族一般的享受,簡直是萬眾仰望啊。在這裏麵瀟灑了一晚,那就是樂不思蜀,連酒池肉林都不向往了。
第二天下午,劉闖他們才意猶未盡的回到了法蘭克軍事基地。
可就在他們剛要回去休息的時候,卻被一眾武裝到牙齒的法蘭克特種兵給攔了下來。
劉闖當時就感覺到了情況不對,神色謹慎的說道:“你們這是要幹什麼?我們可是來自國際的援軍!”
“我知道!你是華夏特種兵劉闖下士!我們找的就是你,我們長官點名要見你。跟我們走一趟吧!”為首的特種兵臉色不善的說道。
劉闖與尼古拉斯等人麵麵相覷,總覺得這件事情其中必有蹊蹺。
卡恩聲如洪鍾的說道:“明天才是正式會合的日子,你們長官這麼早見劉闖幹什麼?”
“對不起,卡恩上校!”法蘭克特種兵給他敬了一個軍禮,非常正式的說道:“不關您和普魯士軍人的事,您無權過問。”
尼古拉斯當時情緒就上來了,剛要與其爭辯,卻被劉闖給阻攔了下來。
“行啊,要見就見唄。畢竟在人家的地盤上,咱們客隨主便。你們先休息去吧,我去看看。不會有什麼事情的。”
劉闖語氣和善的說道,並且表示願意配合。但是法蘭克特種兵卻拿出來一個銀光閃閃的手銬說道:“謝謝你的配合,但是這個你必須戴上。”
實話實說,這次劉闖的火氣真是上來了。戴手銬?這簡直是奇恥大辱!自己可是來援助的,然而法蘭克就給這種待遇?
要不是劉闖想起了範天雷的臨行囑托,強行壓製住打人的衝動,這些個法蘭克特種兵都要躺在地上哀嚎。
“好吧!不就是手銬嘛,戴上唄!”
其實手銬這種東西對劉闖來說一點作用都沒有,憑他的身體素質輕鬆就能掙開。
隻是他想看看法蘭克的長官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麼藥,所以才肯委屈一下自己。
不久,在法蘭克特種兵的帶領之下,劉闖走進了一個寬敞豪華的辦公室,看起來不知道要比範天雷那簡約的辦公室要高檔多少倍。
“豪威爾少將!我已經把劉闖帶來了……”
“嗯,下去吧!”
隻見一個軍裝筆挺的中年西方人從辦公桌後走了過來,他很帥氣,英氣十足,一頭金發整理的一絲不苟。
他踱步到了劉闖的麵前,語氣冰冷的說道:“劉闖下士你好,我是法蘭克反恐總指揮豪威爾少將。我很遺憾,與你初次見麵是以這種這種方式。”
劉闖晃了晃手銬,很不耐煩的說道:“豪威爾少將你好,能解釋一下這是什麼意思嗎?”
“當然!”豪威爾不苟言笑的說道:“昨晚,你與尼古拉斯、卡恩在酒吧賭博。以非常殘忍的手段打傷了六人,個個留下終身殘疾。這件事你有什麼反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