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看我給你帶了什麼?”二哥在我眼前晃來晃去。
“我才不稀罕呢!”
“是嗎?能耐了是吧?”二哥繼續在我眼前晃,“你若不喜歡她,我扔掉算了。”說著,他作勢要扔。
“你要扔就扔唄,扔啊!”我冷眼看著他說。
“丫頭,你?算了,我怎麼舍得把丫頭扔了呢?”
原來,他帶給我的禮物竟然是一個木頭的雕刻,雕刻的小人分明是我!
“二哥,你?”我真實哭笑不得。
“扔啊,扔啊!”
“丫頭,過來,跟我練功。”
“我才不要舞刀弄棒的呢!”
“如果有壞人欺負你怎麼辦?”
“再壞的人也比不過你壞啊!”
“來來來”說著,二哥竟來抓我。
可能因為生理周期,我隻覺得煩悶,他一拉我,我揮手就給他一巴掌,“別碰我。”。
他氣憤的瞪著我:“你?”
我也有點後悔,但不肯認錯,隻是瞪著他,“誰讓你碰我的?”
強壓住怒火,二哥哈哈笑兩聲,“丫頭脾氣大了啊!碰不得了是吧?”
晚上,大哥走來:“你二哥今天很傷心。你竟敢打他!他可是出名的暴躁的脾氣,別說打他臉,就是碰他一下,他也能跟別人急,竟能忍受你!”
“大哥,我也很後悔,我不知道自己當時為什麼會失控!”
“算了,這樣吧,我教你幾招他的拿手工夫,你明天練給他看,他一定喜歡。”
於是,在月光下,我跟著大哥練了幾招擒拿手法,我隻能畫個樣子。記得幾招工夫有個推和抓的動作,我練起來顯得很滑稽。
“二哥。”我第一次怯怯的叫他。
他不理我,大步向前走,我剛想再喚他,他猛然跑到我麵前,“哈哈哈,丫頭,今天怎麼了?像個姑娘家了。”
我不說話,開始練那幾招工夫,他在旁邊哈哈大笑……
“你笑吧,我就知道你讓我練這滑稽的工夫就是為了取消我的,你笑吧。”
他依然哈哈大笑,笑出了淚。
有一次,我帶雨歌出去玩的久了,回來後,雨歌便開始發燒,所有人都很慌亂。
“你明知道歌兒身體不好,還這麼不注意。”
“宇雪你自己想玩也得考慮歌兒的身體啊。”
“歌兒若有個不好,我不會原諒你的。”
“歌兒……”
我嚇得不行,也隻是哭,小雨,我也很擔心小雨,我不知道他會這樣的,我隻是擔心小雨……
二哥走過來,暴怒的說:“都給我閉嘴,再讓我聽到誰嘰咕個不停,我撕爛他的嘴巴。”
果然,所有人都不再說話了。
二哥又走到我身邊:“丫頭,哭了?”然後,他為我擦擦淚,“別哭了。讓人怪難受的。放心,歌兒不會有事的。歌兒不會有事的。”
我知道,他也很擔心的,他攥著我的手的手心裏滿是汗呢!
就是這個粗暴的漢子,無怨無悔的做我的二哥,將我當做小女孩般任我予取予求。
“二哥,二哥,二哥。”我喃喃著。
我的弟弟殺了我的哥哥!剛剛的情景,是這樣的嗎?
那麼,我應該怎麼辦?殺了我的弟弟為我的哥哥報仇!應該是這樣做吧?
小九不帶感情的說出 “懸頭三日,以警天下!”轉身離去。旁邊的人跟隨在他身後依次離開。
下麵是高呼“萬歲”的聲音。
這就是帝王吧!
可是,我的二哥,他隻有二十幾歲呢,小九,你若真的有萬歲,可不可以分給他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