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央!二哥他們被砍頭的地方,他們的頭滾落過的地方,二哥的微笑和他那沒的來及喊完的“丫——頭”,仿佛完成了最後一個願望。刀斧手揮起又落下的大刀。九天那令我絕望的話語和華貴的背影……
還有,沒有聽到的‘卡擦’聲……
城門的木頭腦袋。
我沾滿血腥的手和那七個守夜兵的腦袋……
夢裏那些血淋淋的腦袋和吐著血紅信子的毒蛇……
那一天的一切都是在那個地方起始,城央!那兒,應該還有二哥他們的血吧。
“雪兒,你怎麼了?”小雨看著我的眼睛,擔憂的說,“你的眼睛裏又有了火,孤獨而絕望!不要,不要!”
“小雨,我要參加這個舞蹈大賽。”
用我最完美的舞姿,回應二哥沒有喊完的“丫頭”兩個字,用我的舞姿告訴你,過年了,二哥。
“不,如果你不快樂,我不要你參加。”
“如果不參加,我會更加的不快樂!”
“雪兒,求你,告訴我,不要讓那把火灼燒著你一個人!”
“哥哥們不是被燒死的,他是在城央被砍頭的。舞蹈大賽的比賽地點。”
小雨睜大了眼睛。我又忘了,不應該讓小雨時受刺激的……對不起,小雨!
“誰?”
“皇上!”
“就是那個最大的人?為什麼?”
“為了治理這個國家。”
“那和哥哥們有什麼關係呢?”
“對啊!那和哥哥們有什麼關係呢?”
“那麼,他會殺了我們嗎?如果殺的話,我希望他把我們兩個一起殺了。”
“如果他敢殺你,我會先殺了他!”
“雪兒,不,我不要那把火燒著你。我和你一起,你教我跳舞,我們一起告慰哥哥們的在天之靈。”
我們報了名,第165組宇雪和雨歌,小雨又病了,反正我已經決定不再躲在暗處了,我去請了陳大夫,他見到我,很奇怪的樣子,“你還在京城?”
“是的。”我回答。
“杜文真是奇怪,這麼漂亮的妻子不要,反而……”他突然止住,尷尬的看我一眼,“夫人,啊,不,姑娘,別難過。”
我笑笑,有關杜文的消息已經不能引起我的情緒變化了,我關心的,是那個躺在客店的人,小雨!我唯一的摯友和另一種意義上的伴侶!
“從脈象上看,他沒有任何病,隻是身體虛弱。”
“你確定?那麼,你可不可以不通過脈象來為他診斷?”
“脈象是現在最準確的診斷方法,如果還有別的看病方法,那老朽就自愧弗如了。”
“陳大夫,在您的同行裏,還有沒有醫術超過您呢?”
“老朽無能,醫術勝過老朽者不可勝數……”
“陳大夫,您別過謙,我……”我看看躺在床上的小雨,快要哭出來,“他對我很重要,我求您,你據實告訴我幾個,我上天下地,也要為他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