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想問,我為何選擇這種需要三天時間才會發作的慢性迷藥,第一,這種迷藥能讓人暈迷很長時間,這樣,我就有足夠的時間救出宇楓,第二,我必須確定他們全部迷暈,三天內,我可以隨時觀察迷藥在他們身上的效果,以保萬無一失。”
“就這些嗎?”
“我知道,你還想問,我如何能讓你這些守衛在三天前的午時服下那些迷藥?又是如何在做這些事情的時候不被小順子和彩雲得知,是不是?”我從衣服裏摸出兩張人臉麵皮,“這是我自己和彩雲的人臉麵皮,我在四天前做過一個遊戲,我和彩雲換了衣服和裝扮,我戴上她的麵皮,讓她戴我的麵皮,看看小順子能否認出來,嗬嗬,那個小順子平時就不敢直視我的臉,他老是低著頭,怎麼可能辨別出來呢?三天前,我讓彩雲陪我用早餐,在她的湯裏下了迷藥,然後,我就做了那個遊戲,隻是,遊戲的後半部分不太一樣,我沒有再讓人辨認,我騎馬來到這兒。”
“說下去!”
“我不想說。”
“說下去!”小九瞪著我,厲聲道。
“來到這兒後,我就騎著追風在跑馬場繞啊繞,直到吸引了所有的視線,我就跑到跑馬場的中心,在那兒唱豔歌,跳豔舞,然後,每一個前來驅趕我或者前來獵豔的人都喝了一杯酒,就是這樣。”
“我要你現在表演出你當時的豔歌和豔舞。”
我看了小九幾秒鍾,戴上彩雲的人皮麵具。脫掉身上的棉袍,正想著如何處理自己的線衣,“穿上你的棉袍!如果你跳不動就不要跳!”他的語氣裏有著不容抗拒的威嚴與冷冷的嘲諷。
我穿上自己的棉袍,冷冷的開口,“非但跳不動舞,我連歌兒都唱不了。”
“唱!”小九看著我,“麵對別人,你肯賣唱,麵對我,就不行嗎?”又是冷冷的嘲諷。
小九,在你心裏,我有這麼不堪嗎?我賣唱?你是這樣想的嗎?我突然感到一陣陣心酸!好吧,你既然這樣想,我成全你就是。
我賣力的跳起舞,擺出最撩人的姿態,最魅惑的眼神:
“愛情不過是一種普通的玩意 一點也不稀奇”
剛剛唱了一句,小九一把揭掉我的麵具,我沒有理他,繼續唱:
“男人不過是一件消譴的東西 有什麼了不起
愛情不過是一種普通的玩意兒 一點也不稀奇
男人不過是一件消譴的東西有什麼了不起
什麼叫情 什麼叫意 還不是大家自已騙自己
什麼叫癡 什麼叫迷 簡直是男的女的在做戲
是男人我都喜歡不管窮富和高低
是男人我都拋奔 不怕你再有魔力
愛情不過是一種普通的玩意兒 一點也不稀奇
男人不過是一件消譴的東西 有什麼了不起
愛情不過是一種普通的玩意兒 一點也不稀奇
男人不過是一件消譴的東西有什麼了不起
什麼叫情 什麼叫意 還不是大家自已騙自已
什麼叫癡 什麼叫迷 簡直男的女的在做戲
是男人我都喜歡 不管窮富和高低
是男人我都拋奔 不伯你再有魔力
什麼叫情 什麼叫意 還不是大家自已騙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