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是顏府,你以為是什麼地方,想走就走,想回就回,秦玉婉,你當真以為我不敢休了你。”
顏振江估計也確實氣得不輕,白天的事情就已經讓他很冒火了,現在看到秦玉婉那一副大義淩然,雖死不怕的表情,就更加的生氣。
這個女人怎麼就不懂得變通呢,一直這麼孤傲的性子,真是秦府沒有好好調教好。
“我知道,老爺存這心思很久了,我若不死或不被休,你身邊的哪位感如何扶正呢,真是讓人感到焦慮呢?”
秦玉婉依舊笑著,因為這些年無人之時,自己的眼淚已經流盡了,在他們麵前,自己必須要笑得春風得意,即便是苦笑也要堅持下去。
“你這話什麼意思?”
“姐姐這話可有些傷人了,妹妹可從未這麼想過。”肖婧柔一臉心痛,還有些害怕的藏在顏振江的身後。
“從來沒有這麼想過,那看來,還是我高看了你,你不過是一個混吃等死的笨女人罷了。”
秦玉婉站起身子,看著肖婧柔,演戲嘛,都會,無師自通,你請繼續,我陪著。
“老爺,你看,她還要詆毀我。”
“我若是沒有容人之量,若是學會你的半分嫵媚之術,你覺得這顏府還能有你們這些姨娘嗎,隻是我不屑而已。”
“你……”肖婧柔被堵得無話還擊,隻能推了推顏振江的手臂。
“啪啪。”兩聲華麗的聲響,秦玉婉的臉上火辣辣的疼痛,心也跟著在滴血。
“這就是你的容人之量,跟自家姐妹字字嘲諷,這就是你所謂的容人之量。”
顏振江氣得渾身發抖,估計這會兒都已經忘了,秦玉婉是當朝秦元帥的嫡女,這幾巴掌,和這一腳,估計他這一輩子也還不起了。
“舅舅,舅母,你們什麼時候來的?”
顏莫離故作驚訝的看著不遠處的秦玉烈和施貞兒,當然他們都是自己讓靜茹通知來的,而且在顏振江踹第一腳的時候就已經來了,要不是自己拉著,秦玉烈估計能把顏振江給活剝了。
“舅舅?”
顏振江有些不敢置信的看著走過來的秦玉烈,渾身抖得更厲害了,就連肖婧柔都有些後怕。
“舅舅,舅母,你們……”
“從你踹她的第一腳開始,我們就已經到了,還有後麵的兩巴掌,原來我秦府的掌上明珠,在顏府竟然過著這般豬狗不如的生活,被丈夫打,被小妾欺。”
施貞兒扶著秦玉婉,滿臉恨意的看著顏振江。
“以前雖然也聽說,但是未曾親眼見過,今日若不是莫離及姘,白日我沒時間過來,讓夫君帶著我晚上過來看看,否則這處好些又看不到了,我秦府的女兒不知道會被你們欺負成什麼樣。”
“啪啪,啪啪,啪啪。”施貞兒的話音剛落,秦玉烈已經閃到了肖婧柔的身前,然後好幾個大耳瓜子過去,肖婧柔在原地轉了幾個圈,差點摔在地上,還是抓住顏振江的衣服才勉強站穩。
“一個卑賤的小妾,下賤的東西,還敢欺壓正主,說,誰給你的膽子。”
秦玉烈一身霸氣,而且又是顏振江的上司,氣氛瞬間變得有些怪異。
“兄長,可能你是誤會了,我隻是詢問一下玉婉,白天的事情,她為什麼要陷害莫離,兄長也知道,白天的事情,莫離差點當眾失身。”
良久之後,顏振江的表情變了好多個,最後還是一臉笑嘻嘻的看著顏振江。
“此話何解?”
秦玉烈看向顏莫離和秦玉婉。
“我沒有,欲加之罪何患無辭。”秦玉婉剛硬的抬起頭,看著顏振江,自己不奢求他的信任,卻也不希望他這般委屈自己。
“舅舅,都是我們誤會大娘了,咦,爹爹難道還不知道?”顏莫離故作疑惑的看向顏振江。
“莫離休得胡說,我不知道什麼?”
顏振江的心一下子就有些慌了,也沒心思管此時的肖婧柔了,自己從政多年,又豈會不知顏莫離的言下之意。
“莫離,你繼續說,雖然這是你們顏府的事情,但是既然欺負的是我秦家人,那我就不得怪我橫插一腳了。”
秦玉烈說完坐在身旁的一個椅子上,太酷了,就喜歡他這霸氣側漏的樣子。
“爹爹,難道肖姨娘沒有給你說?”
“顏莫離,你在說什麼,不要冤枉好人。”肖婧柔一聽顏莫離提自己的名字,瞬間緊張起來,這個時候自己不能以卵擊石,這個秦玉烈的脾氣是出了名的暴躁,自己現在不能跟他們硬碰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