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也不等顧輕反應,大手拖住顧輕的後腦,一低頭便吻上了顧輕殷紅的唇。
柔柔軟軟,甜甜蜜蜜,依舊是深入骨髓的那種感覺,是他、想念了很久的味道……
真的,太久了……
夜寒山呼吸變得粗重,也不再拘泥於淺嚐輒止的地步,舌尖撬開牙關,深深吻了下去。
顧輕瞪著眼一臉懵逼,這、怎麼說著說著就親上了呢?
“閉上眼。”夜寒山貼著她的唇說道。
或許是他的聲音太有蠱惑力,或許是現在氣氛很好,顧輕聞言輕輕閉上眼。卷翹的睫毛像是兩隻蝴蝶撲扇的翅膀,夜寒山吸了口氣,再度吻下去。
也不知過了多久,顧輕隻覺得越來越熱,心跳快的有些不太像是自己的,咚咚咚的聲音讓她不禁臉紅,生怕被夜寒山聽見。
不、不行了……
顧輕掙脫開夜寒山的束縛,撇過頭去大口喘氣。
夜寒山舔了舔唇,眸光盯著女孩微腫的唇,歎了口氣。
伸手拍拍顧輕的背,說道:“等你腿好了,每天晨跑三公裏。”
“什、什麼?”顧輕難以置信的回過頭,還要跑步?
她寧願斷腿。
夜寒山像是看懂了顧輕的眼神,說道:“恩,我陪你。”
顧輕聞言,看了看他臉不紅氣不喘的人樣,對比自己剛剛狼狽喘氣的狗樣,瞬間覺得,跑步好像也不是那麼難以接受。
“好!你說的!”
“恩。”
顧輕這才滿意,好歹她曾經也是參加過校運動會的,雖然比賽項目有點……emmmmm……難以描述,但好歹證明了咱也是有運動細胞的不是,他一個大少爺,誰怕誰啊!
兩人正心思各異的摟著呢,就見到景逸去而複返,說道:“總裁,柳清澄來了。”
顧輕正打著算盤看怎麼讓自己的腿斷的久一點,聽到景逸的話也沒有在意。三秒鍾後突然反應過來,刷的抬起頭盯著景逸道:“你剛說誰來了?柳清澄?!”
“是的。”景逸說道。
“寶寶,我去見她,你抱我過去。”顧輕聽到景逸肯定的話,轉頭對著夜寒山說道。
……寶寶?
這是什麼稱呼?是在形容總裁嗎?
景逸嘴角忍不住一抽,最終還是低下頭當做自己沒聽見。
夜寒山嘴角也有意思僵硬,不過很快回過神來,就著這個高難度的姿勢,一用力就站了起來。
顧輕驚訝:腰真好……
快要到書房門口的輪椅時,顧輕微微鬆手等著夜寒山把自己放下。
沒想到他拍了拍自己的屁股,說道:“抱緊。”
然後停也不停,抱著她就下樓了。
呃……
顧輕錯愕,難道他是要抱著自己去見柳清澄?
一路走來夜家的下人無一不行以注目禮。剛開始的時候顧輕還以為他們是驚歎夜寒山也會有抱女人的時候,但當經過一麵反光的牆時,顧輕恨不得刨個坑把自己埋了。
他們倆現在的姿勢就像是一對前往戰場的情侶。她掛在夜寒山身前,臉發紅,唇發腫。夜寒山雖然一臉淡定,但他衣服上的褶皺出賣了一切!
原來,他們是在對夜寒山的白日宣那啥啥行以注目禮。
顧輕僵硬了一下,然後鴕鳥似的把頭埋到夜寒山肩膀處,聞著他身上清冽的味道,默默咬牙。
以後決不能被美色所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