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輕屁顛屁顛的跑到夜寒山身邊,嗖一下躥上他的身子,緊緊熊抱住了他。
“寶寶,你可想死我了,怎麼才來啊。”顧輕不滿的在夜寒山耳邊嘟囔,甜膩膩的聲音讓秦齊狠狠打了個寒顫。
“乖,不怕。”夜寒山一手托著女孩的腰,一手摸了摸她的頭,輕聲安慰道。
“嗯嗯嗯,你來了就好了,你都不知道,他們逼著我沒日沒夜的做苦力,不讓吃飯,不讓睡覺,好辛苦的。你摸摸,人家都瘦了。”顧輕暗戳戳的告狀,順便讓夜寒山摸了摸自己不算纖細的腰。
“嗯。”夜寒山應了一聲,抱住顧輕的力量漸漸加大,好似要把懷裏的女人揉到心裏,永不放開。微微顫抖的手攬住顧輕的腰,寬闊的胸膛緊緊包裹住女人的身體。
察覺到夜寒山的情緒不穩定,顧輕暗暗覺得剛才是不是自己做錯了,急忙補救道:“寶寶,我剛開玩笑的,你別擔心啊,我其實好著呢。”
“你看你看,我臉色紅潤身體健康,牙口倍兒好吃嘛嘛香。”顧輕從夜寒山身上跳下,在他麵前轉了一圈然後捧著他的臉解釋道。
“嗯。”
“秦齊,你愣著幹嘛,上來啊。”顧輕衝站在一旁的秦齊喊道。
“寒山,你別太擔心,她福大命大,骨骼清奇,不會有事的。”秦齊上前一步暗示道。
顧輕這才想起自己異於常人的身體,連骨折都能一周見好,其餘的小傷小病那還不是妥妥的嗎!
戲精局長:真是感人肺腑的畫麵呐,就是旁邊這人也忒不會安慰人了點,骨骼清奇跟福大命大有什麼關係。
一旁目瞪狗呆的原立信兄弟:……臥槽!這個女人怎麼會在這裏!
“這位兄弟,請你跟我們回去一趟。”好好解釋。
畫卷兄弟:……解釋還能有用嗎?收起你那看犯罪嫌疑人的眼神!
——
眾人在一間小房間坐下,戲精隊長捧著茶水坐在一旁默默看戲,夜寒山和顧輕坐在上座,畫卷兄弟坐在下堂的小板凳上,雙手放在膝蓋上低著頭像是一個做錯了事情的孩子。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我勸你最好把事情和盤托出,免得受些皮肉之苦。”秦齊背著手站著,狐假虎威的樣子讓顧輕都看不下去了,默默撇過頭去。
“你是警察?”畫卷兄弟開口,第一句話就讓秦齊炸毛。
“我不是,怎麼了?你不服氣?”秦齊蹭蹭蹭走到他麵前,蹲下身將臉對著他的,義正言辭的開口:“現在我們是站在正義的一方審判罪惡,而你就是那個罪惡。皮這一下很開心?沒看到警察在上麵坐著嗎?”
被秦齊伸手點名的戲精隊長托著茶水,狠狠點頭:對對對對,我是,我在上麵坐著呢。
“我有權保持沉默。”畫卷兄弟瞪了他一眼,“我請求我的證人出場。”
“喲,你還有證人?行啊,讓他們出來。”秦齊看了眼夜寒山,見他沒有反應,大手一揮說道。
話音一落,門外刷刷刷出現一排人,魚貫而入,瞬間站滿大廳。
“額……”秦齊默。
畫卷兄弟看著其中一個中年男子,說道:“這位是我們村負責夥食的廚師長,讓他給你們介紹介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