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是厲害,差一點點就穿破大動脈了,還真是能忍。”秦齊一邊給夜寒山處理傷口,一邊不停的念念叨叨。
夜寒山半躺在床上,一邊坐著眼淚汪汪的顧輕,一邊站著一臉擔憂的景逸,床前還杵著兩個可憐巴巴恨不得以身殉職的一號二號。
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又不是快要死了!
“都出去。”夜寒山皺著眉冷聲道。
“寶寶,你要乖乖的吃藥,乖乖配合醫生的治療,我不想當寡婦……”顧輕拉著夜寒山的手,一聲一聲叮囑道。
夜寒山:……
秦齊:……
都是九年義務教育,為何你如此優秀?
秦齊:“沒有那麼嚴……”
“答應我,一定不要丟下我一個人好嗎?”
“我說,他沒有那麼嚴重……”
“寶寶,就算不為了你打下的江山,起碼也要為了我啊,一定要好好照顧自己的身體哦!”
“你能不能聽我說一句……”還有,這句話是不是有哪裏不對,難道不是江山比較重要嗎?
“寶寶,自從這件事之後我才知道你對我是多麼重要……”
秦齊:……
算了!你們愛咋樣就咋樣吧!
秦齊收拾收拾自己的工具,轉頭對房間裏的眾人說道:“狗糧還沒吃飽?不走留著吃到過年?”
眾人對視一眼,抖了抖身上的雞皮疙瘩,默默走了。
顧輕瞅了瞅安靜下來的房間,抹了抹眼角的淚花,不放心的又跑到門邊打開看了看,確定沒人以後才將門反鎖,吭哧吭哧的爬上床跨坐在夜寒山身上,一手擼起自己的袖子露出白嫩嫩的手腕,一手握著一把不知道從哪裏順來的刀,就要往自己手腕上劃。
“做什麼!”夜寒山用力握住顧輕的手腕,臉色陰沉,幽深的眼眸裏暗含著狂風暴雨,看的顧輕忍不住一抖。
“我就是想試試。”顧輕莫名的有些心虛,看了一眼夜寒山以後猛地撇開眼。
“不準!”夜寒山一字一句說道:“不管你想試什麼,不準!”
顧輕沉默著沒有說話。
“聽到了嗎?”夜寒山又問了一遍。
“哦。”顧輕不情不願的答道。
小丫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居然想劃破自己的手腕給自己喂血。夜寒山有些無奈,偏偏還管不了她。
顧輕放下手裏的刀,夜寒山趁機將其扔的遠遠的,顧輕撇撇嘴,突然俯下身子,低頭吻上夜寒山的唇。
顧輕的唇火熱,帶著鮮血獨有的腥味以及甜味吻上夜寒山由於失血引起的蒼白嘴唇。
就知道這丫頭不會聽話!
夜寒山一臉無奈,舔了舔顧輕的舌尖,就要將她推開。
顧輕緊緊扣住床上的欄杆不放手,夜寒山畢竟也是受了傷的人再加上也不忍對顧輕下重手,結果最後竟是讓她得逞。
咕嘰咕嘰的交換了血液,顧輕微微抬頭,迫不及待的拔開夜寒山的衣服,看到的是一團……雪白的紗布……
額……忘了已經包紮好了。
顧輕糾結著要不要拆開看看,想了想還是決定放棄,畢竟當初自己骨折也是過了一個星期才好的,就算有效果也沒這麼快。
而且……萬一沒效果呢!
顧輕甩甩頭,看了看夜寒山算不上好看的臉色,心虛的笑笑,說道:“我去看看他們聊得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