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你想反悔?”原立信蹭的一下站起來,怒目而視。
“有機會嗎?”顧輕默默問道。
“沒有!”原立信大聲回道,一副“你要是敢反悔你就是負心漢”的模樣。
“那……”顧輕故意拖了長音:“那我就勉為其難讓你加入吧。”
原立信:……
別說的這麼勉強好嗎,我們兩個那幾十個億的夥食費可不是白交的,要不是看你家的飯勉強入口,他也不想呆在這兒好伐!
廚房大叔樂嗬嗬的看著眼前這兩個年輕人,覺得終於找到了畢生為之奮鬥的事業。
——
顧輕還是學生,長假後大家都已經開始上課了,夜寒山給她請了假,明天正式去上課。
“寶寶,身為學渣的我完全不想去上課啊!”顧輕跟水一樣癱在床上,懶癌發作完全不想動彈:“我覺得還是刺激的生活比較適合我,像前兩天……”
顧輕嘀嘀咕咕的念叨著,全身每一個細胞都在表達自己的抗拒。
“不怕?”夜寒山擦著頭發,聽到顧輕這麼說,轉頭問道。
“有什麼好怕的,不是有你嗎?”顧輕聽到他的聲音翻身而起,衝他招招手說道:“寶寶你洗澡了嗎?過來我抱抱!”
夜寒山挑眉,依言走過去。
張開了手卻沒等到顧輕的擁抱,低頭一看,發現小丫頭正努力地扒著他的睡衣。
“怎麼了?”夜寒山也沒阻止,低頭看著那顆黑色的小腦袋在自己胸前晃悠。
“我看看之前你受的傷怎麼樣了。”顧輕模糊的聲音傳來。
顧輕有些懊惱,前些日子想看一直沒有機會看,結果到家了反而忘了。
夜寒山的睡袍寬鬆,水汽氤氳著胸膛滑膩的肌膚,顧輕甩甩頭:冷靜冷靜!富強民主文明和諧……
眼神努力控製落在在傷口方圓一……厘米的地方,那塊地方此時除了一塊白色的瘢痕以外沒有別的傷口,而且目測這一小塊瘢痕也會在3天之內消失的無影無蹤。
顧輕看著看著,眼淚就下來了,抬起頭淚眼汪汪的看著夜寒山說不出話。
夜寒山拍拍她的腦袋安慰道:“不用擔心,我……”沒事。
“我變成怪物了你還喜歡我嗎?”顧輕嗚咽著說道。
夜寒山:……
自作多情了怎麼辦!好羞澀……
“不用擔心,我會一直陪在你身邊。”夜寒山說道。
“恩……”顧輕嬌弱的點點頭,下一瞬滿滿的一泡眼淚蒸發的幹幹淨淨:“你要這樣說那我就放心了!時間不早了,寶寶我們安歇吧!”
夜寒山看著顧輕瞬間充滿活力的樣子,也明白過來她之前是假裝的。無奈的搖搖頭,去吹幹了頭發,這才小心翼翼的抱著顧輕睡了。
漆黑的夜裏有一雙眼睛反射著月亮淡淡的光輝,看上去多了幾分憂傷。
顧輕保持著一個姿勢不動,就連呼吸也裝作熟睡的樣子。與之相反的是她的心無法控製的上下翻騰,攪得她心亂如麻。
她重生本來就是一件超乎自然的事情,按理說不論在遇到什麼她都能淡定以對。但是這幾個月發生在她身上的事情實在有些匪夷所思。
超強的恢複力,超強的五感,甚至就連血液都有能讓人加快恢複的功效。難道說這些都是重生帶來的福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