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寒山哪能真的不知道這事兒,無非是讓顧輕開心罷了。
“下麵有請我們的二號拍品,翡翠佛像。”那頭拍賣師已經讓人拿了二號拍品上來,“本件拍品的主人是張先生。低價300萬人民幣,每次加價不少於10萬,現在開始!”
“310萬!”
“320萬!”
“330!”
……
“370!370萬,還有沒有人要加價的?”拍賣師目光在人群中掃過,目光沒有具體落在某個人身上,可被他看到的人隻覺得自己要是不把手裏的這塊號碼牌子舉一下都對不起今天穿的這身衣服。
場中不止顧輕有這個想法,因為很快就有人舉手加價了。
“這個張先生是誰?”顧輕扭頭問夜寒山。
“你也認識。”陸暻珽意味深長的看了眼顧輕,賣了個關子。
哪有人偏偏要插嘴卻說話不說全的!
顧輕氣的不想理他,聽了他的話也當做沒聽見,徑直扭過頭去,可腦子裏不免開始用排除法,最後隻得到一個答案——張路權。
“切!”顧輕輕嘲一聲,聲音不大卻讓陸暻珽燃起了八卦之心。
“怎麼了,你倆有仇?”陸暻珽越過夜寒山,悄咪咪地對顧輕說道。
“不是,隻是覺得這樣的人信佛怕是連佛也會改行。”顧輕說這話的時候語氣裏的不滿就要溢出來了。
“哈哈哈,可以,優秀!”陸暻珽想笑有不敢大聲笑,憋得俊臉兒通紅,隻能朝顧輕豎起一個大拇指,借此來表達他的心情。
夜寒山側頭瞥了眼顧輕,將礙眼的陸暻珽從自己麵前推開,心裏已經開始默默計算著怎額讓張家付出慘痛的代價了。
“話說我剛才就想問了,你倆什麼仇什麼怨,他妹妹都不惜用自殘來陷害你了。”;陸暻珽純粹吃飽了撐的,自己身上一堆爛事兒沒解決呢,還有閑情逸致管別人的八卦。
顧輕開口回答,反而上上下下將陸暻珽打量了個遍,看的夜寒山臉色發黑陸暻珽臉色發白的時候才慢慢悠悠的說道:“孟萌是個好女孩兒,曾經我也是。但是你知道我現在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嗎?”
“為什麼?”陸暻珽下意識問道。
“因為我總是控製不住自己的好奇心,被害成這樣的。”顧輕聳聳肩,一本正經的回答道。
陸暻珽聽到這兒也知道顧輕是在耍他,可他非但沒有生氣,反而笑眯眯的說道:“是誰害你?讓寒山幫你出氣去。”
顧輕:……明明猜到那人就是夜寒山,卻故意要說這樣的話。果然薑還是老的辣,狐狸還是老的狡猾。
夜寒山看著顧輕不說話,可是那幽幽的眼神明顯帶著質問。
顧輕咽了咽口水,丟給陸暻珽一個“你給我等著”的眼神,對著夜寒山說道:“我不是說……”你害我……
“不是。”夜寒山說道。
哈?
不是什麼?
夜寒山說話太言簡意賅,顧輕反應了半會兒才回過神來,他說的應該是壞女孩的事吧。
顧輕說自己曾經是好女孩,她還沒怎麼樣呢,夜寒山就巴巴的跑過來澄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