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非要咄咄逼人,隻是如果她無動於衷,放任自流,那這一次死的又會是她,隻會是她!
她怎能甘心!
……
……
顧輕回到家的時候隻覺得氣氛有些不太對勁。
原本嘻嘻哈哈的原立信此刻卻表情陰鷙,眉宇間的殺氣看的顧輕心裏一顫。
“發生什麼事了?”顧輕坐下問到。
立信陰沉沉的開口:“你來的正好,能知道小誠現在在哪裏嗎?”
“小誠?他怎麼了?”顧輕心裏升起不好的預感,隱隱有了猜測卻抱著希望又問了一遍。
“算我欠你一個人情,這件事你不必插手。隻管告訴我大體方位就好。”原立信打定主意不想多說。
這是他們自己家族的事情,與旁人無關。
顧輕聽了卻皺起了眉:“你什麼意思,藍爺爺讓你們跟著我,我作為你們的監護人,出了事情當然不能不管。”
原立信抬頭看了她一眼,猶豫了一會兒默默的把手心攥得皺巴巴的紙遞給顧輕。
A4紙已經被原立信的手汗浸的濕乎乎的,顧輕顧不得嫌棄,趕緊打開。
上麵用打印體寫著一行字:
原立誠我帶走了,若要贖回,準備好原石。
然後在紙的右下角有一個stan家族的族徽。
“被stan的人捉走了?”顧輕咬牙問道:“你怎麼發現這個的?”
原立信表情凶狠:“我今天下午出門,有人往我懷裏塞的。”
“你沒捉到他?”顧輕下意識問到。
按照原立信的身手,人都撞到他身上了,不應該還能逃脫才是。
除非……
“那人身手不在我之下,我……跟丟了。”原立信的聲音充滿懊悔和自責。
如果他平常能勤快一點,是不是現在就不會這麼被動?
“找過小誠了嗎?”顧輕問道。
“學校,家裏還有他可能會去的地方都找過了,沒有。”原立信現在腦子一片漿糊,隻能一問一答。。
“那小誠是什麼時候不見的?”顧輕又問。
“老師說小誠吃完飯去午睡,到下午上課的時間就找不到人了。”原立信又說道。
他收到紙條後就去學校找過了,老師那時候剛好在找人,見到他來了一股腦兒的把事情說了。
“別擔心,會找到的。”顧輕安慰道,一邊開始細細思索到底小誠會被帶到哪裏去。
雖然她五感異於常人,直覺更是達到了驚人準確的地步。但是事關小誠,她不敢冒險。
其實她腦袋裏浮現的第一個想法就是之前被懷疑的費家。
費家有個京都市市長,在他們還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明目張膽的上去要人不太現實。
“我去問問寶寶有沒有辦法。”顧輕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問夜寒山。
夜寒山此時恰好走進來,顧輕眼睛一亮,拉著他坐下把事情說了一遍,然後問道:“寶寶你有辦法嗎?”
夜寒山思考了一下,說道:“讓孫賀出麵去問問吧。”
“孫賀?”顧輕一愣,一下子沒反應過來,思索了一下才想起來是上次在遊輪宴會上見過的那幾個朋友中的一個。
孫賀好像是檢察院的……
“孫賀能問出東西來嗎?”顧輕有些擔心,這樣不會打草驚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