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織霧剛走出衛生間,就看見了走進房間的二人。
戚涵示威一樣的挽起了沈皓軒的手,她得意的看了薄織霧一眼。
沈皓軒今天是打算來跟薄織霧提出分手的,薄織霧長期碼字,壓根就沒有時間再可以擠出來陪沈皓軒。比起戚涵經常的噓寒問暖,薄織霧做的,比起來就少很多了。
而且,他當初追薄織霧,更多的也是因為和室友打賭,爭強好勝的心理在裏麵。
畢竟能追上係花這種事情,以後說出去都很有麵子。
他臨時拒絕薄織霧一起來年會,也是因為戚涵想來,所以他就拒絕了薄織霧的邀請,把機會留給了戚涵。自己再單獨過來。
沈皓軒本來是懷著愧疚的心情進來的屋子,可是一進門就看見了這幅場景,他心中有一股無名的怒火升了起來。
此刻薄織霧身上隻有一件浴袍,脖子間與鎖骨上密密麻麻的吻痕清晰的暴露在空氣裏,昭示著昨晚發生的一切。
他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看著薄織霧,又打量了一圈屋子裏。
薄織霧昨晚的禮服與貼身衣物還在地上,他的巴掌不受控製的落在了她的臉上。
沈皓軒厭惡的冷冷出聲:“不知廉恥!”
薄織霧腰與腿間本來就因為酸疼而站不穩,沈皓軒的一巴掌,讓她直接讓她倒在了地上。
火辣辣的痛感襲來,薄織霧臉上頃刻間出現了清晰的五個指印。
戚涵眼神裏閃過一絲得意,她皺起眉頭連忙上前去問薄織霧:“織織,你沒事吧?”
說著,她又佯裝生氣的看著沈皓軒說:“皓軒你怎麼可以動手打她?”
突如其來的一巴掌打懵了薄織霧,從小到大被人寵到大的她,眼角的淚水就那麼滑落在了地毯上。
他打她?!
他居然打自己……
薄織霧聽到那聲皓軒,整個人腦子裏嗡的一聲,如同醍醐灌頂般的醒悟過來。
皓軒?
薄織霧錯愕的看著沈皓軒,瞬間反應過來了什麼。
戚涵什麼時候和沈皓軒,已經親密到可以直呼對方名字了?
沈皓軒看著她此刻的眼神,他清了清嗓子理直氣壯的說:“本來我是帶著愧疚的心情來和你說分手的。既然你背著我和別的男人上了床,那咱們就算是扯平了。你聽好了,我們結束了,我和涵涵在一起了。”
沈皓軒語裏沒有一絲愧疚,就像這是理所應當的一樣。
薄織霧跟吞了隻蒼蠅似的感到惡心,平時伶牙俐齒的她,現在卻跟被人扼住了喉嚨一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薄織霧用憎惡的目光看了下眼前的二人,她哽著喉嚨,咬牙切齒的說道:“狗男女,滾!”
沈皓軒嘴角帶著一絲嘲諷的笑,他挽著戚涵的手說:“涵涵,我們走。”
戚涵麵色故作為難,她看了一眼薄織霧,和沈皓軒說:“皓軒,我還有些話想要和織霧說。你可以去外麵等我嗎?”
沈皓軒笑著說:“好的寶寶。”
沈皓軒離開後,戚涵看著跌倒在地的薄織霧,耀武揚威的笑著說:“薄織霧,最寶貴的東西和最喜歡的東西被人奪去了是什麼感受啊?你現在應該最有發言權了吧。”
薄織霧內心的驕傲不允許她現在落淚,她緊握著拳,緩緩站了起來坐到床邊,抬起頭看著戚涵反唇相譏:“撿人破鞋是什麼感覺啊??”
戚涵顯然沒想到薄織霧會這麼說,她氣的臉色一陣漲紅,伸手就要朝著薄織霧的臉上扇去。
薄織霧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然後狠狠的一巴掌扇了下去。將她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