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紹均喉頭微動,目光上下打量著眼前這個年輕人。他忽然就認了出來,這……這不是,亞洲首富陸沉舟,華娛傳媒的總裁嗎?他在電視上看過的!
他呆呆的問薄織霧:“織織,這……怎麼?”
薄織霧看著自家老爸一臉驚恐的表情,連忙解釋說:“啊,爸,這是陸沉舟,我的一個……”
陸沉舟不等薄織霧說完就搶了話:“伯父,我在追織織。”
陸沉舟的話像是一顆炸彈,屋子裏瞬間安靜下來。
薄紹均有些傻了眼,他看著陸沉舟說:“陸先生,我有些話想和織織說。”
陸沉舟明白了薄織霧的意思,點了點頭說:“嗯,我有些事情,就先出去了。”
陸沉舟站在醫院的走道裏吩咐季秘書:“現在立刻找個市中心的小區,要幹淨整潔,樓層別太高采光要夠好,最好能直接住。等下我要拿到房子。”
季秘書一一記下之後說:“好的總裁,我這就去辦。”
病房內,薄織霧替薄紹均掖了掖被角,把沈皓軒和戚涵背著她綠她的事情全都坦白了。
“就是這樣。陸沉舟追我,他們氣不過,所以才過來詆毀我。”
薄紹均聽完了薄織霧的話,這才將信將疑的點了點頭。
有護工走進來了,陸沉舟請的。
他覺得薄織霧一個女孩子在醫院照顧薄紹均,怎麼都是不合適的,所以細心的請了護工。
她低頭看了眼手機,和薄紹均說:“爸,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明天再來看你。”
薄紹均點了點頭說:“好,你記得問問醫生,我什麼時候可以出院。”
薄織霧麵色嚴肅的說:“爸,醫生說了你還要在住院觀察幾天,你就好好住下,錢的事情你不用操心,好不好?”
她哽著喉嚨,又幽幽的加了一句:“我隻剩你一個親人了。”
聲音很小,薄紹均卻聽得很清楚。話裏是滿滿的心酸與悲傷。
沈碧清去世了,因為常年負債。所以家裏也沒什麼親戚走動。可不就隻剩下他們父女倆了嗎。
薄紹均用力點了點頭:“好。”
陸沉舟在門外等她,她帶上門就出去了。二人下了樓,薄織霧坐在車裏,陸沉舟說:“想吃什麼?”
薄織霧神色懨懨的說:“隨便什麼都行。”
“中餐還是西餐?”
“中餐。”
她有一搭沒一搭的接著陸沉舟的話,陸沉舟看見她這個樣子,帶著自己情緒也有些低落。本來想說的話全都吞到肚子裏去了。
薄織霧坐在車裏,眼前閃過她以前常吃的那個牌子,她忽然開了口:“停下。”
司機停車後,陸沉舟與薄織霧下了車,她站在蛋糕店外,看著櫥窗裏琳琅滿目的蛋糕,眼睛裏閃著別樣的光。
陸沉舟看她這副樣子說:“想吃就進去。”
薄織霧抬頭笑著看了一眼陸沉舟,他手心一陣幹燥的熱度傳來,低頭才發現薄織霧已經主動拉著他的手往蛋糕店裏去了。
薄織霧笑著指了指其中那個黑巧克力的蛋糕說:“我要這個。”
耳邊是蛋糕店內輕柔的音樂,窗外是大片墨色染成的天空,有冷星子掛在空中。已經很晚了,蛋糕店內沒什麼人,隻剩下薄織霧和陸沉舟。
陸沉舟點了一杯咖啡坐在薄織物對麵,她低頭咬了口蛋糕,嘴角有小塊巧克力奶油黏在嘴角,黑乎乎的一片。
陸沉舟看見她這個樣子揚起了嘴角,薄織霧抬起頭就撞進了他溫柔似水的目光。
呃……什麼都不說好像有些尷尬,她率先開口打破了這怪異的寧靜:“呃,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嗎?”
陸沉舟眸色一沉,忽然就霸道的捧起薄織霧的臉,將唇瓣貼上了薄織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