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姐,剛剛你為什麼不讓我說話?”
丘麗坐在武輕的身後,疑惑的問道。
“傻瓜,師父對自己的安排肯定是有計劃的,你這樣貿然開口,信不信師父送你去地下室做衛生呀。”
武輕語氣輕柔的給丘麗解釋著,兩人相處也有一年多了,有什麼話也可以直接了當的說了。
“地下室,我不要?”
丘麗孩子氣的臉龐上哭喪著一張臉,大聲的說道,一回想起那個陰森恐怖的地下室,她就忍不住想要吐,如果讓她去打掃地下室的話,估計會更髒,而且那樣還不如讓她去死算了。
“既然不想要去那些地方,那就不要打擾師父的決定,不然惹怒了師父的話,就算我幫你求情,都未必有效果哦。”
武輕輕輕的拍了拍丘麗的手,半威脅半勸告的說著話,眼神卻不知不覺的移向了前方掛在馬背上的雲淺,心裏竟然有一絲止不住的愧疚。
“師姐,你說師父會怎樣對付江塵?”
“不知道。”
武輕輕輕的搖了搖頭,她雖然跟在這個師父的時間比丘麗要久,但是這個所謂的師父,心裏到底想些什麼,她倒是從來都沒搞懂過。
“會不會像對羅家的那幾個人一樣?”
丘麗思索片刻問道,她剛剛在師父的收藏室裏麵看到了幾張新的麵孔,就是昨天她們幾人在圍著火堆的時候遇見的那個叫什麼羅家身後的那些人。
“我也不知道。”
武輕再次搖了搖頭,羅家的人是跟自己的師父一直都有合作的人,用幾個人的性命來換那個羅家二公子的解藥,無論是在那個人麵獸心的羅家宗主羅風的眼裏,還是在那個恐怖如斯的自己師父的眼前,這些都隻是小意思而已。
“哦。”
“總之,這些事全憑師父做主,由她去,知道麼?”
感覺到丘麗有些失望的語氣,武輕低頭拉了拉丘麗的手,再次囑咐道。
見自己等我師姐如此,丘麗也不再過問了,兩人靜靜的往前走去。
而江塵就沒有這麼好運氣了,他被顧情粗魯的甩在一張椅子,一不小心頭磕在鐵製的椅子上,發出了巨大的響聲,額頭也裂開了一個小小的傷口,幾絲血從中慢慢的流了出來。
見此,翠婉兒生氣鬆開江塵的手,任由他整個人耷拉在鐵椅上,開始朝著顧情,雙手高舉著比劃起來。
“你幹什麼甩他?”
原來,這翠婉兒是個啞巴,倒也難怪,不說話了。
“你生什麼氣,是師父喜歡的人,都已經是讓武輕他們送出林去了,這個隻是師父拿來做實驗的,又沒說不可以讓他手上,我甩他一個傷口,師父也不會在意的。”
顧情不理解,一邊說著話,一邊朝著翠婉兒比劃著。
“這不一樣,師父萬一心情不好,看見了,怎麼辦,你想被師父責罰麼?”
翠婉兒卻不依不饒的朝著顧情比劃著。
“好好好,怕你了,我幫他上點藥,行了吧。”
最終,顧情還是妥協了,從衣袖裏拿出來一瓶藥粉,對著江塵隨意的抖了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