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肯定是那個女巫給拿去了,江塵心裏暗暗懊惱,可是她又打不開,更何況平常的人碰到了這劍,還會被劍魂震飛,真是搞不懂這個女巫到底要弄些什麼?
正當江塵思來想去,想要搞清楚雲姬彩的目的時,一陣沉重的腳步聲從門外傳來。
江塵趕忙頭一歪,裝起昏睡來。
來人卻是翠婉兒,翠婉兒走到江塵身前,蹲下身子仔細檢查了一番,而後又站起身來,來到那些放刑具的桌子旁,以粉紅色的衣袖裏拿出來一瓶黑色藥瓶,將裏麵的藥粉通通撒在這些刑具上麵。
白色的藥粉漫天卷地的灑下來,停留在那些令人覺得恐怖的工作工具上,約莫一刻的時間,這些白色的藥粉才滿滿的消失不見。
翠婉兒滿意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幕,嘴角露出一抹耐人尋味的微笑而後又輕手輕腳的走了出去。
翠婉兒剛剛將地下室的門給關上,歪倒在鐵椅上的江塵就瞬間睜開了眼睛。
這又是什麼鬼,沒有昏迷的江塵自然是完完全全的將剛剛的那一幕都看在眼裏了,不過這又是什麼情況。
江塵仔細看了看剛剛沾有白色藥粉的地方,可是上麵卻早已空無一物。
看翠婉兒的動作神態,卻不像是聽了雲姬彩的吩咐來做這件事的,更像是自己偷偷的來做這些事,可是她這樣做的意義何在,這些藥粉是什麼,灑在那些東西上又有何用意,江塵不是煉藥師,自然也就搞不懂了。
以江塵的性格來說,越是未知的事就越有挑戰,對他來說,就會越有興致,倒是看看到底雲姬彩想要幹什麼。
縱是這樣想著,他的手,依舊沒有閑著,手腳掙紮著,緊閉雙目,暗用內力,想要將栓住自己手腳的鐵皮給鬆動一些。
而在山洞裏的雲姬彩,正抱了裝有破魂的破璃瓶,斜躺在床榻上
許是因為長期待在山洞裏的緣故,雲姬彩雖然年為五十多歲了,但是她的皮膚依舊白皙,但是卻像是一種假白,就是在自己原本的皮膚抹了一層粉,看起來格外的慎人。
她緊緊的抱著懷中的破璃瓶,雙目緊閉,像是做了什麼不好的夢,額間不自覺的開始流下一串串的汗珠。
“啊!”
雲姬彩猛地驚呼一聲,從夢中驚醒過來。
隻見她著急的看了看四周,直到看見自己手中的破璃瓶之後,才微微的鬆了一口氣。
抱著玻璃瓶慢慢的從床榻上走下來,放在有著許多標本的桌子上,蹲下身來仔細的觀察了一番。
隔著玻璃,破魂依舊完好無缺的泡在這散發著恐怖氣味的液體裏,雲姬彩卻像是不滿意這一情況一般,抱起玻璃瓶,用力的晃了晃。
瓶中的液體一陣搖晃之後,很快就又恢複了原樣。
雲姬彩氣急,直接打開瓶蓋,隨手從自己的耳朵上摘下來一隻金光閃閃的耳環扔了進去,隻見原本還是平靜無奇的液體瞬間像是沸騰了一般翻滾起來。
不出一刻,那個金子做的耳環就已經在破璃瓶裏消失的無影無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