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湖大道,秦婉如燒烤攤,黑狗帶四名小弟將秦婉如包圍起來。
他們看著秦婉如美麗窈窕的身材嘿嘿嬉笑,秦婉如認得黑狗這個惡霸,他在臨安街凶名赫赫,手底下有二十幾來個小弟。
平日裏遊手好閑,什麼事都不做,每天在臨安街逛來逛去,強收人家保護費,不給就砸東西,有人反抗就動手。
臨安街住的都是普通老實人家的住戶,沒人敢站出來跟黑狗叫板,那樣會有生命危險。
一個個心裏盡管不願意交保護費,但又害怕黑狗帶人砸東西,動手打人,所以即使臨安街住戶再不情願,也還是每天都得上交100塊錢的保護費。
久而久之,臨安街住戶越來越害怕黑狗,而黑狗在臨安街也越來越囂張,現在收保護費已經不用他出馬了,隨隨便便派個小弟出去,臨安街住戶也會乖乖的掏錢。
唯獨秦婉如不同,她從來不交錢給黑狗,沒和林寒烈父親離婚前,都是林寒烈父親交的保護費。
自從和林寒烈父親離婚後,秦婉如沒有再給過一分錢黑狗,黑狗知道後,經常來找麻煩。
秦婉如也不害怕,麵對黑狗每天都過來騷擾,秦婉如也從沒有害怕過。
黑狗反而害怕林寒烈,因為林寒烈不怕死,每次看到黑狗來收保護費,林寒烈就會拿刀。
一開始黑狗以為林寒烈拿刀是為了裝腔作勢,可沒想到林寒烈年紀雖小,但心足夠恨。
他還真拿刀砍傷了黑狗的幾名小弟,黑狗臉上的傷疤也是被林寒烈砍出來的。
為這件事,黑狗將林寒烈打成重傷,在病床上躺了一個月,以為這小子經過這件事後,不敢與自己為敵。
可黑狗沒想到他便變得更狠了,不要命的跟自己作對。
黑狗雖然混,但他勢力畢竟小,不敢鬧出人命,所以這些年沒敢來秦婉如這裏收保護費。
就在上個月,黑狗得到林寒烈被人陷害的消息,還特別高興了幾個晚上。
原本今天出來散散心,不想遇到秦婉如出來擺攤,十幾年前,黑狗就深深迷戀上秦婉如的美貌了,每天夜裏睡不著都在想著這個女人,想著這個女人的一切,這樣美麗,漂亮的女人,他黑狗能睡上一晚,死也值得了。
“你們想幹什麼?”憤怒瞪著黑狗,秦婉如顫抖道,她雖然不害怕黑狗,但在真正麵對黑狗等人時,秦婉如還是有些害怕,她畢竟是個女人。
“嘿嘿,幹什麼,秦小姐,咱們都認識十幾年了,難道你還不知道我心裏怎麼想的嗎?”黑狗伸出兩根手指挑起秦婉如的臉,陰陰笑道。
秦婉如往後退,甩開他的手指,冷冷道,“你這惡棍,你心裏怎麼想,不關我的事,請你們馬上離開,不然我報警了。”
“哈哈哈!”黑狗突然大笑,不但不後退,反而還前進,靠近秦婉如嘿嘿笑道,“秦小姐,你報警啊!我好害怕哦!”說著就要伸手去抱秦婉如,卻沒想到秦婉如會向旁邊躲開。
“我,我……。”情急之下,秦婉如連話都說不出來了,她轉身想要離開,卻被另外一名小弟擋住去路,那小弟還嘿嘿的嬉笑。
情況逼迫,秦婉如轉身朝另外一頭,可很快又有另外一名小弟擋住了她的去路。
現在已經是中午十二點鍾了,臨湖大道走過許許多多的路人,他們看見這裏有熱鬧,都停下來遠遠的看熱鬧。
“黑狗,你到底想怎樣?”秦婉如氣得臉色漲紅,原本就美麗的她此刻變得更加嫵媚。
看得黑狗和周邊路人暗暗心動,咋見如此動人嫵媚的女人,黑狗火辣辣地咽下一口口水,心頭滾滾躁動。
“不想怎樣,隻想和秦小姐親近親近。”黑狗說完快步走過去,張開他粗壯的雙臂抱向秦婉如。
臉色蒼白的秦婉如尖叫一聲,就要躲開黑狗的擁抱,但沒想到黑狗是鐵了心想要占自己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