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董事或許不知道,林寒烈同學自從入學以來,學習成績各項都非常的優異,我們作為他的老師,感到非常的高興。”曹胖子說。
聽他這麼說,林寒烈愕然望向他,吃驚他站出來為自己說話,曹胖子這個時候說出來這些話,難道真的是愛惜人才,希望各位董事不計較自己的過錯,他有那麼好心。
與此同時,跟林寒烈一樣吃驚的,還有文茵,她打破腦袋去想些異想天開的事情會發生,也不可能會想到曹孟會為林寒烈說話,他不是最恨林寒烈的嗎?怎麼好心為林寒烈說話,會不會有炸。
“但是……。”
曹孟盯著林寒烈陰涼一笑,接著說,“林寒烈仗著自己的才華,在我們學校胡作非為,各位董事或許不知道,林寒烈除了這次打架事件之外,還有借老師對他的疼愛,輕薄我們的女學生,至今為止,已有十五個女學生來找我投訴。”
曹孟突然從公文包拿出來一堆厚厚的紙張,站起身送到各位董事麵前,說,“各位董事請看,這些都是那些被林寒烈輕薄過的女生,他們投來的投訴信。”
各位董事拿著一堆投訴信,輪流著看了起來,看完後,一個個麵色變得凝重了起來,如果說打架還可以原諒,那麼這種無惡不作的下流學生,即使成績再好,學校也不能留下這等禍害。
“各位董事,沒有這回事,曹主任全是無中生有,故意陷害林寒烈。”文茵站起身,怒瞪曹孟,替林寒烈辯解。
“我陷害他。”曹孟怒目相向,惡言惡語道,“我為什麼要陷害他,哦!、各位董事,我差點忘了,我們學校最近流傳著一起師生戀的新聞,你們應該都聽說過,你們可知道那對師生是誰,正是我們的文茵老師,和她最得意的學生,有同學曾經目睹,他們兩個在文茵老師的辦公室,嬉笑,打鬧,而且還做了些見不得人的事。”
“曹孟,你休要學血口噴人,我和我的學生沒有做出你說的那回事,我們是清白的。”文茵老師徹底被激怒了,麵色無比的蒼白。
“哼!你們清白,清白的話,學校怎麼會流傳出這樣丟臉的新聞,各位董事如果不信,可要親自去查證。”曹孟陰冷,諷刺地說。
“啪!”
一位年長者,一臉怒容的站起身,猛拍桌子,怒道,“文老師,我需要你老老實實交代,有沒有這回事?你當真和自己的學生做出那種人神共憤之事?”
“各位董事明鑒,我沒有。”文茵顫抖地說,被人這樣汙蔑,指責,文茵的心,宛如鑽心一般的疼痛。
“沒有,哼哼!你問問你的學生,他會怎麼回答?” 曹孟嘲諷的看了看林寒烈,冷笑不已。
“曹孟,你不要冤枉我的學生,你根本不配當學校主任,你沒資格在我學生麵前說出這些大逆不道的話。”文茵盛怒下,也是無所顧忌。
“我大逆不道,好好好!我倒想看看誰大逆不道。” 曹孟惡劣的走了出去,把那些董事都搞糊塗了,在不知道他去幹什麼的情況之下,那些董事暫且擱置著文茵的追究,坐在椅子上靜靜等待。
大概過去了5分鍾,曹孟才重新出現,不過不是他一個人,在他身旁還跟著李青陽,以及幾位麵貌都相當不錯的女同學。
看到那些女同學,文茵莫名緊張了起來,因為她看到了那些女生當中,有個女生是自己的學生,她就是一年級56班的班長秦勤勤,那天,她去交作業意外看到了自己崴到腳,而林寒烈正好拿著自己的腳幫忙抹藥的事。
文茵知道,學校流傳自己與林寒烈搞師生戀的傳言,應該就是這個叫做秦勤勤的女生假傳出去的消息,因為除了她之外,文茵想不到還會有誰?
“秦勤勤,你出來,告訴各位董事,那天你都看到了什麼?”曹孟重新坐下,傲然望了文茵一眼,冷笑地說。
“各位董事,你們好,我是高一56班的班長秦勤勤。”秦勤勤說。
“秦勤勤同學,你都看到了什麼,把你所有看到統統說出來,如有隱瞞,我們將會做出對你的處罰。”剛才那位逼問文茵的年長者說。
“是!”
秦勤勤抬頭看了眼文茵,文茵此時此刻眼裏充滿懇求,那是何等的惹人憐惜,而秦勤勤恍如未見,“文老師是我們56班英語老師,事情發生前的前一天晚上她給我們布置了一些作業,第二天,我去交作業,看到文老師的門口沒有關嚴實,隻是虛掩著,我敲了幾下門,文老師都沒聽見,然後,我試著推門,沒想到門口會被推開,我以為文老師不在辦公室裏,抱著忐忑的心推開了們,當我把門推開了,正好看到了林寒烈蹲在文老師麵前,手裏還拿著文老師的腿,輕輕的撫摸,我當時震驚了,忍不住叫了起來,文老師看到了我,就把自己的腳從林同學的手裏抽了出來,之後,我帶著震撼,驚訝回到了教室,各位董事,我相信,如果我不出現的話,他們還真的會做出那種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