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帆也不需要耍橫,說到底他還是沐旋凱的兒子,沐帆不帥貧嘴一本正經的時候單單是往那一站,那器宇軒昂、高人一等的架勢就立馬顯現了出來。
最後也沒用上之前想好的瞎編胡鄒的理由,管理員就默默的獻上了鑰匙。就是這個一次,沐帆還是灰常傲嬌有沐旋凱那樣的一個老子的。
扭開門鎖走進屋子的時候,沐帆明顯的頓了頓,屋子裏顯然是沒有人的,可可在醫院,怎麼著都不可能回來,可是越是這樣,沐帆越是變得心慌了。這算得上是第二次他來到可可的家裏,第一次也就是昨天晚上了,因為事態嚴重一切都變得十分慌亂,在加快樂好幾倍的節奏中,沐帆壓根兒就沒有注意到這個房間的人和擺設,留在腦海裏的隻要可可那白花花的身軀。
沐帆安靜的走了進去,臉上的表情異常凝重,門口擺著一個簡單的木色鞋櫃,鞋櫃胖是一雙女士拖鞋,還有兩雙精致的高跟鞋。顯然,這個房間不是那種經常有可人來的,因為家裏就這一雙拖鞋,連個備用的都沒有。沐帆的腳步很緩慢,路過浴室門口的時候他不自覺的停了下來,抬起的手臂居然還略微顫抖。
輕輕扭開浴室的那扇門,昨天晚上的那一幕還鮮活的保存在他的大腦裏,第一次進去的時候太模糊,就是那麼一瞬間,沐帆是本能反應開門看見了什麼不該看的又連忙關上。就是那麼連三秒的事情,除了白色他真的什麼都沒有看清。然而,第二次進去的時候就完全不一樣了,他甚至愣了愣才想起來要去拿浴巾的。可可斜躺在地上,一隻胳膊艱難的支撐著自己的身體,由於用力的緣故,可可的鎖骨格外顯眼,她是才出浴缸就摔了下來,身上還帶著那些水滴,一滴水從可可的脖子畫下,沐帆的眼神就不停使喚的也跟著走了,可可很傲人,可可正值女人的成熟期,那裏簡直就是巔峰時代,水滴落下,似乎砸進了沐帆的眼眶裏,生疼!
沐帆連忙去取浴巾,給可可披上的時候他想要把浴巾全部幫她裹住,可是好死不死的偏偏看見了可可扭在一起的兩條腿,像是一條被困在岸上的美人魚。沐帆的嗓子灼熱,不斷的吞咽著口水,這是絲毫不起作用,仿佛就是蒸鍋上麵的那一滴小小的水珠,一瞬間的功夫,就被蒸幹蒸完,蒸的魂飛魄散。沐帆的身體不受控製的躁動起來,他激動的連忙合上浴室的門,空蕩蕩的房間發出砰的一聲響。沐帆閉上眼睛使勁兒的搖了搖頭,試圖把自己從恍惚的幻境中拉出來,不斷的提醒著自己今天來是幹什麼。
其實沐帆從下班的前一個小時就開始惦記著可可了,醫院的確什麼都不缺,吃的喝的用的,還有專門的大夫一天來看好幾趟,可是沐帆打骨子裏是一個心思細膩的人,他捉摸著可可在醫院怎麼也得呆上十天半個月的,這十天半個月是一個男人忍忍也就罷了,但是可可是個女人,她怎麼能夠那樣呢?於是沐帆就琢磨著下班後來可可的這裏那幾件幹淨的換洗衣物,本來是不需要這麼麻煩的,直接去商場裏買幾套就完事兒了,遺憾的是沐帆不知道可可的尺碼,也不敢胡亂猜,他是可以胡亂買啊,但若是可可到時候穿著大了小了又不舒服了,這不是找罪受嗎?思來想去,還是覺得來可可的公寓那幾件衣服比較容易。再說了,自己救了可可一命,私自來拿衣服也是為了她好,不應該因為這件事情跟自己翻臉吧?
沐帆的如意算盤打的精精的,真不愧是沐旋凱的後代,完全就是一個資本主義家行商的好胚子!
路過客廳,裏麵的擺設十分清雅,沒有什麼貴氣的東西,都是一些小清新,陽台上栽了幾盆水仙花,書架上擺著一排排整潔有序的書籍,旁邊有一個咖色的小木桌,桌子上隻放了一套青花瓷的茶具,沐帆看到這個情景微微的翹了翹嘴角,那種感覺就像是他也加入了這樣的生活,他甚至可以想象出和可可在一起的周末,兩個人在金色的陽光下品著茶看著書。別看沐帆是個體育生,在球場上跑起來跟瘋了一樣,可是骨子裏麵他還是一個嬌俏書生,有的時候,他可以抱著書看上一陣天,遇上喜歡的,還真的能夠達到廢寢忘食的境界!
“你會這樣嗎?”沐帆發癔症一般嘴裏咕噥了一句,然後望著那咖色桌子上的杯子,“該多準備一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