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前麵的一番手段,刀疤臉和黃毛幾乎也是有問必答,就連起來硬氣的黃毛也不敢作姿態。
沒費太多功夫,祁連生就本把刀疤臉和黃毛口中的瘋狗了得八八了。
“大哥,們要的,我們都已經竹筒倒豆子,全給說完了。咱倆一綁著也不是個事,這是不是該……”刀疤臉欲言又止的說。
幾乎是刀疤臉話音剛落,祁連生已經大步著他走了過來。
刀疤臉本以為就算祁連生不是要給他完全鬆綁了,至少也會鬆掉一部分,讓他倆不至於翻個身都那困難。
可誰祁連生非沒鬆綁,甚至還把他們的嘴給堵上,加固了一下他們身上所捆綁的繩索,把他們綁得死了。
這是要幹嘛?到祁連生這操作,刀疤臉和黃毛頓時也方了。
可惜現在他倆的嘴都堵了起來,能發出‘嗚嗚’的嘶鳴。
“我去車上一下塑膜,順便找點‘工具’。”祁連生了一聲,當停車的地方走去。
諸葛雲本來是不抽煙的,不從時候開始,他偶爾會抽上一。而他現在點燃的,已經是今晚的三煙了。
嘴裏吐出了一團煙霧,諸葛雲著地上的兩人,開始半真半假的忽悠:“們也真是不走運,了這個要的不說,還碰上了我。”
聽著諸葛雲這沒頭沒尾的話,刀疤臉和黃毛都是感覺有點莫名其妙,又隱隱的覺得有不對勁。
沒兩人是應,諸葛雲著說:“我大學學的是嗎?我學的是心理學。微表吧?就是從一個人不自覺應出來的微小表,從而這個人內心的真實法。”
“也就是說,剛才倆說的哪些是真話,哪些是假話,我都能出來個八不離十。”
諸葛雲恬不恥的,將物理測謊的功勞給為己有了。
聽著諸葛雲這話,刀疤臉和黃毛兩人的手腳也是感覺到逐漸的在變冷。騙人的吧?那不是電視電影裏才會有的事嗎?
“其實吧,聊了沒一會,我就瘋狗派們來,是要殺我來著。其實這也不是大問,畢竟們也是奉行事。”
“可惜啊!們太不老實了,問點小事都擱那跟我耍太極,簡是沒把我在眼裏啊!既然這樣的話,也就好處理掉們了。”諸葛雲抽著煙輕描淡寫的說。
諸葛雲終於有些白,為那些派在幹掉主角之前,總是有那多的廢話了。不得不說這種感覺還真是挺好的。
處理掉他們?雖然刀疤臉和黃毛盡量不往壞的方去,不論怎諸葛雲這話,都是要把他倆掉的。
“嗚嗚!”刀疤臉和黃毛拚的嚎叫著,試圖跟諸葛雲釋些,那話顯然沒辦法說個完整。
就在諸葛雲把刀疤臉和黃毛的心理防線撕了個稀巴爛的時候,祁連生也抱著一大袋的塑包膜以幾塊不大不小的石頭來了。
雖然刀疤臉和黃毛一時沒白祁連生拿來的這些東是幹用的,他倆已經愈發的感覺到了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