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該怎麼稱呼她呢,據說她這十年來還跟你糾纏不清呢。”某人的心底頓時打翻好幾壇子醋,語氣酸得不得了,從旁人的口中得知,清寧一直都糾纏著風奕,但是風奕的態度卻是包含著容忍,這怎麼教她不吃醋呢?
“我隻是覺得自己在糊塗中做了錯事,有點對不起她,但是後來,我跟她一點關係都沒有了,真的,我從來就沒有跟她在一起過。”風奕緊張地說,惟恐她再生氣,再補上一句:“由始至終,我的心裏就隻有一個女孩,她的名字就叫做雲小汐。”
“得了,被賣乖了。”雲小汐抬起頭橫了他一眼。
“那你答應不再氣我了嗎?”風奕期待地說。
“都已經是什麼年代的事情啦,還氣你,那我不是成了氣包啦,自己找罪受。”雲小汐再度橫了他一眼,鹹豐年代的事情,拿出來坦白一下就好了,還氣,有意義麼,氣又不能改變什麼。
“太好了,那你能嫁給我了吧。”風奕心裏忍不住喜悅地說。
“慢著,我要你坦白的並不是這件事情,這個不算數啊。”雲小汐斜睨了他一眼,然後躺回他的懷裏,悠哉悠哉地說。
“嚇?!已經沒有別的事情了啦。”風奕一張滿懷希望的俊臉頓時垮了下來,他已經把他認為最有可能的事情都告訴她了,到底還有什麼事情呃?哎,頭痛啊。
“真的沒有了嗎?”雲小汐懶懶地問,剛知道了他跟清寧的事情的真相,其實她已經不那麼氣了,隻是還是有點怪他什麼都瞞著自己而已,女人的眼睛裏啊,就是容不得自己愛的人有事情瞞著自己不說,那絕對是不可原諒的事情,更加不可原諒的是從別人的嘴巴裏知道的事情。
“親親娘子,要不,你給為夫一點提示嘛。”風奕使出了耍賴這招,她不是說等她心情好了,會給他一點提示麼,他現在都已經把最難啃的事情告訴她,她也不能太吝嗇了誒。
“自己想,想不出來,就別想我點頭跟你進禮堂。”別以為跟她坦白這件事情就萬事無休了,自己被他欺騙得那麼淒慘,不捉弄他一番如何得了,怎麼說都說不去啊,雲小汐邪惡的想,這個風奕驕傲一時,不讓他栽一下跟鬥,說不準以後還是這副鬼樣子,什麼都不告訴她,就連一個不認識他的人,都比她了解他的事情,厚,這樣她不僅丟臉,還丟人呢。
“娘子,你不會那麼狠心吧。”他想著那一天的到來已經想很久了欸,她怎麼可以一句話不踏進禮堂就不踏進去呢,真是教他傷心死了。
“有沒有那麼狠心,那就走著瞧唄。”雲小汐一副沒有所謂的樣子說,反正急得人又不是她,就讓他急去,誰讓他那麼可惡,敢欺騙她,他就等著承受後果吧,她絕對不會心軟手軟的。
“不要啊,娘子。”風奕以手挑起她的下巴,發現她的下巴好像又尖了一點,不禁心痛地說:“讓你呆著這個醫院裏陪我,真是委屈你了。”
“欸,怎麼突然說這種話呢,你會有今天還不是因為我。”雲小汐的撫上他愧疚的俊臉,柔聲說,比起他受的苦,她這樣算什麼呢?
“你的下巴尖了,你又瘦了了。”風奕在她的額頭上輕輕印下一吻,心痛地低語。
“可能是還沒有適應這裏的環境吧,別擔心,很快就沒事的。”雲小汐突然伸手往他的脖子攬著往下拉,然後吻上他的嘴巴,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未有用這個辦法堵住他的嘴巴,誰讓他喋喋不休呢,雲小汐在心裏壞心地想著。
風奕先是愕然了一下啊,隨即把主導權奪回來,伸手扣住她的後腦,深深地吻住了她的朱唇,難得小汐會主動,他當人不會讓她失望了,直至問她喘過氣來。
房間裏熱情似火,一片關不住的風情,但是在病房外麵卻冰冷如昔,陳悅在病房裏麵退出來後就聯係上了蘇華。
“是誰那麼大膽,竟然敢在醫院裏關注大哥,他們活的不耐煩了?”聽了陳悅的話,蘇華一陣激動。
“你想別激動,我們也是剛才發現的。”相對於蘇華的激動,陳悅就顯得冷靜多了。
“你讓我怎麼能不激動,他們是對大哥不利的人欸。”蘇華一刻都不能平靜下來,現在大哥受傷沒有痊愈,行動不便,要是對方對他們動手的,那不是隻有挨打的份兒,不行了,得趕緊派人去守著,大哥可不能出事啊。
“我想他們應該是‘火焰門’餘黨,看來他們隻是在這類監視我們,並沒有采取行動,你挑一些好手過來,在明在暗都安排一些人。”陳悅冷靜地說。
“好的,我馬上去安排,你守著大哥,千萬不能出事啊。”蘇華不甚放心地說。
“知道了。”說了幾句之後,陳悅便收了電話線,望著緊閉的房門,淺淡的眼睛突然變得幽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