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慕天和林深深在辦公司裏吻了許久,直到林深深覺得雲慕天對她有了生理反應以後,才推開他,落荒而逃。

雲慕天知道自己此時若是出去,讓人看到自己這個樣子,很是不雅,便坐了下來,撥通了她的電話,道:“深深,對不起啊,我現在不太方便送你。要不你在大廳等我幾分鍾,我再下去?”

她知道他這話是什麼意思,她的狼狽,寫在臉上,被他親花的唇妝,是個看見了,都知道她和他在辦公室裏做了什麼。道:“不用了,我趕時間,雲天的地段很好等車,拜拜。”

她說完,立馬把電話掛了,她怕她再和她說下去,她會跑到他辦公室裏,把他剛才想做的事情給做了。林深深捂著嘴,走出雲天,卻見尤蘭站在門口,看樣子,是專門在這裏候著她。

她裝作沒有看見,徑直從尤蘭身邊走過,尤蘭一見她這樣,立馬拽著她的胳膊,道:“林深深,我真大的人站在你麵前,你看不見,你是不是瞎呀?”

“尤蘭小姐,不好意思,隻有美好的事物才能入我的眼,剛才沒有注意到你。”她甩開尤蘭的手道。

林深深說話時,鬆開了,捂著嘴巴的手,尤蘭自然是休息到了她那被雲慕天親花的唇妝。道:“林深深,你還真是個賤人,為了上位,居然勾引慕天!”

她知道尤蘭心裏有雲慕天,見著她寫模樣,心裏必然是不好受,道:“尤蘭小姐,我知道你過去和雲慕天有過一段,看到我和他走的近,你心裏不舒服,但請你注意言行。”

“哼,注意言行,你個婊子,有什麼資格教訓我?為了名利,為了金錢,你能張開腿迎接慕天,你就能在所有男人身下喘息!”

這女人是不是情商和智商都太感人了,自己是公眾人物,還在這裏潑婦罵街。林深深懶得理她,轉身就要走,可尤蘭缺不願意放她走,攔住了她的去路。

尤蘭和林深深發生口角,立馬就有人通知雲慕天了。她不想和尤蘭這個沒腦子的女人在這裏撕逼,等著上上頭條。

這傻女人她走到哪,就跟到哪,著實讓她頭疼。她不但惡語相向,又拽著她的胳膊不放,見有人過來圍觀了,她立馬甩開尤蘭的手。

她這一次用的力度也不大,可尤蘭一下子摔在了地上。直到雲慕天出來時,剛好看到係鄂州,她才算是明白了,尤蘭為何在此糾纏她。

他一出來,就立馬走過去,扶起尤蘭,轉頭對著她道:“深深,你這是做什麼?”

還沒等她開口,尤蘭就搶在她前頭,道:“慕天,沒事的,深深她也不是故意的,再說了隻是一點擦傷,無礙的。”

他就看不出尤蘭這是在演戲?還在質問她,道:“如你所見。”

她說完,扭頭就走,雲慕天想跟過去,可尤蘭卻拉住他,道:“慕天,人家甩破皮了。”

他看著尤蘭,一副委屈樣模樣,也不好在追著她走,道:“我帶你去處理一下。”

她本以為雲慕天能看破尤蘭在自導自演,可她都攔到車了,還沒有見他追上來。她回頭看了一眼,見他和尤蘭回了雲天,她心裏有些不是滋味,上了車,道:“去機場。”

他和尤蘭回了他辦公室,讓劉娜拿了急救箱過來,給尤蘭處理了一下皮外傷,道:“尤蘭,你和深深到底是怎麼回事?”

“慕天,你都看到了,還要我解釋什麼?”

“深深不是隨便動手的人,這其中必定有什麼誤會。”

“慕天,你一心向著深深,所以才覺得是我挑釁滋事,對嗎?”

“尤蘭,我沒有說誰對誰錯。”

麵對雲慕天蒼白無力的解釋,尤蘭站了起來,紅著眼,道:“慕天,你不向著我,可以,但請你把林深深留在你唇上的口紅擦掉,再和我說不是我的錯,行嗎?”

他見尤蘭紅著眼,受極大委屈的模樣,擦了一下自己的唇,道:“尤蘭,你們公眾人物,都是雲天的代言人,你們這樣當眾撕逼,受影響的,不但是你們,還有雲天。”

她接受不了雲慕天的這番說教,拍掉劉娜的手,站了起來,道:“雲慕天,你被林深深蒙蔽了雙眼,我對你很失望!”

尤蘭說完,扭頭就走,雲慕天繼續坐在那裏,道:“劉娜,把東西收拾好,拿出去吧。”

劉娜輕手輕腳收拾著東西,然後離開辦公室,並輕輕地關了門。雲慕天看到尤蘭和林深深之間的關係如此惡劣,有些頭疼,打電話叫莫謙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