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慕天聽林深深這麼說,不知道怎麼回答。倒是安可心機靈,道:“那就等你想起來,再來寫。”
“好。”雲慕天說完,便爸牌還給工作人員了。
做完這些,便拿起筆,在姻緣牌上寫了起來。他和安可心寫完以後,便把他們掛在了樹上,便離開了月老廟。
他本來想和她呆在泗縣久一點的,可莫謙給他來了電話,和他談周一副線品牌發布會的細節,他知道自己要忙了,便和她們立馬開車回了S市。
回到S市,再回自己家裏,林深深才覺得輕鬆了許多,可她回到家裏,還不到一會兒,滿腦子就在想雲慕天。她這是中了雲慕天的毒嗎?才這麼一會,這名為雲慕天的毒,就發作了。
阿克見她回來時心神不寧的,一下子看破了她的心思,道:“喲,小仙女思凡見?”
“哥哥,你瞎說什麼?”
“是誰周六從雲天離開,就去了泗縣,連個招呼都不打?”
“我是和安家大小姐一起去的,你扯到雲慕天做什麼?”
“還想騙我,雲慕天屁顛屁顛的跟著去了吧?”
阿克這麼料事如神,林深深吃了一驚,道:“哥哥,你怎麼知道這事的發生?”
“深深處,做了壞事,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哥哥,你這國語學得挺好的,不過你還沒告訴我,你是怎麼知道這事的。”
“看了雲慕天的朋友圈唄,他定位在泗縣,而你也在泗縣,說說,你們幹了什麼好事。”阿克一臉八卦相看著她道。
她被他盯得心裏直發毛,也隻能妥協了,道:“就在一起睡了一個晚上而已。”
“什麼?睡了,還說而已?深深,你是女孩子,他要把你肚子搞大,可怎麼辦?”阿克急得跳起來道。
她見阿克誤會自己和雲慕天了,本來想解釋的,可還沒等她開口,就被他給打斷了,道:“深深,之前在美國,我可是花了九牛二虎之力,廢了很多心思,才讓你有點名氣的,你要這麼任性,讓雲慕天把自己的肚子搞大,無疑是自毀前程,你懂嗎?”
阿克說這話時,表情很嚴肅,她知道,他鐵定以為自己和雲慕天做了這不可描述之事。拉他坐了下來,道:“哥哥,我和雲慕天什麼事都沒有做,隻是睡在一個房間而已,你想到哪裏去了?”
阿克聽了林深深的話,舒了一口氣,道:“深深,你幹嘛不早點說?害我嚇得半死!”
明明是他自己搶話說,還怪自己不早點說實情,她給了他一記白眼,道:“哥哥,你自己搶我話,我當然沒機會說了。”
“死丫頭,居然還敢頂嘴?”
“行行行,我錯了。”
“當然是和哥哥頂嘴了。”
她這話一出,阿克立馬拍了她的腦袋一下,道:“林深深,你錯在和雲慕天在一個房間裏睡了一夜,懂嗎?”
“你錯什麼了?”阿克不依不饒。
“哥哥,我和雲慕天什麼事都沒做,一點也錯了?”
“哥哥也是男人,難道還不清楚男人的心思嘛?深深,你這麼貌美如花,嬌俏動人,雲慕天沒把你睡了,他不會是彎的吧?”
“哥哥,要不我把雲慕天叫到家裏來,你在他麵前脫個精光,看他把不把你菊花弄殘?”
這麼汙的話,一從林深深的嘴裏說出來,阿克深情就變了,道:“死丫頭,你怎麼學壞了?我可是鋼鐵直男啊,雲慕天要是彎的,我把他大單直。”
她叫阿克說這話,立馬下了一跳,道:“哥哥,你真是暴力狂!”
“這雲慕天是直的,走不動你,他該不會是不行把?”
她就不明白了,為何一說到雲慕天,阿克就一直往這方麵想,道:“哥哥,你幹嘛老提雲慕天,該往這方麵說,該不會是被人掰彎了吧?”
她說這話時,一臉愁容,阿克便知道她真的往這方麵想了,道:“呸呸呸!你瞎說什麼?我直的,而且我有喜歡的姑娘,就上次在健身房看到的那個姑娘,叫阿沙,佳人雜誌的造型師。”
她此時忽然發現阿克的眼光真的好毒,道:“哥哥,好眼光,居然看上叫萬年冰山美人,你覺得自己有戲嗎?”
“愛情這種事情啊,單相思的人,多了去了,隻要堅持,總有守得雲開見月明的那一天,是不是?”
她發現她這幾乎不回國的哥哥,中文一下子突飛猛進呀,道:“哥哥,你還真是會投人所好!”
阿克想來想去,也不太明白她這話的意思,道:“深深,你這話是怎麼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