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蘭帶著阿香走了以後,雲慕天讓保安把所有記者都“請”到外頭去了。化妝間裏隻剩兩個人時,雲慕天走到門口,把門關上,然後坐了下來。
林深深見這裏隻剩他們二人了,也坐了下來,道:“雲慕天,尤蘭沒有對我做什麼,是我呼吸摔的。”
“如果尤蘭沒有找茬,你也不會故意摔傷自己,誰是誰非,我還是分得清楚的。”
雲慕天雖然分得清楚是非,可他對尤蘭的絕情,林深深都看在眼裏,道:“雲慕天,我想,總有一天,你會對我如尤蘭那般,冰冷絕情,對嗎?”
“十年前就分手了,她帶著助理來這裏鬧事,明擺著就是砸場子,我這麼做,還算絕情嗎?”
雖說他的所作所為都在情理之中,可林深深還是覺得不太願意與他扯上關係,道:“好,你做的,都合情合理,但爺請你離我遠一點!”
林深深讓他離自己遠一點,他真的琢磨不透,立馬起來,坐到她腿上,彎下腰來,用自己的額頭,抵著她的額頭,道:“你真就不想和我扯上關係?”
“是的。”她眼神閃躲道。
“那你的一樣,要破滅了”
他說完,便吻了她,順手拖了一下她的腦袋,好讓這個吻更深入一點。她被他吻得有些出不過氣來,嚐試了好幾次,都推不開他,也隻能任由他胡作非為。
她的退步非但沒有讓他停下來,反而讓他得寸進尺。她被他吻得喘不過氣來,隻能咬了他一口。他被她咬得流了血,一嘴的血腥味,才鬆開她,道:“林深深,你謀殺親夫呀!”
“雲慕天,你瞎說什麼?”
“又不承認了?都和我睡了多少個晚上了?”
果然如她所料,雲慕天這霸道總裁,又變成了流氓,說這些破事,道:“本來就不是你的女人。”
她說這話,有些刺激到他,想都沒想,就在她脖子上種了草莓,她痛得叫了起來。阿沙剛才如拿醫藥箱,回化妝間時聽到林深深叫聲,立馬趕了過來。
阿沙本以為林深深是因為腳摔傷了,可當她趕過來,開了化妝間的門時,卻看到這畫麵,立馬捂著眼睛,紅著臉,道:“不好意思,打擾了!”
阿沙說完,扭頭就跑開了。林深深此時才知道,什麼叫將進酒,坑隊友。雲慕天見化妝間裏隻剩他們二人,笑了一下,道:“你看,見阿沙都覺得我們是小情侶在打鬧。”
她見他得意的樣子,肚子裏就一團火,一巴掌打在他臉上,道:“流氓!”
雲慕天這才意識到自己做得過格了,捂著臉,道:“生氣了?”
“當然。”
他記得女人生氣,男人必須要哄,他父母就是這樣。十年前,尤蘭也曾生過他的氣,他也是下了好大一番功夫來哄,最後在同學指點下,才知道要一親二抱三情話。
他記得當時的情形,他本打算哄好尤蘭,先是親了她,接著抱著她,最後才發現自己對這個女孩沒有感覺。他這一親一抱,給這段感情畫上了句號。
從那以後,他覺得自己愧對尤蘭,幾年後,尤蘭考了藝術學校,被星探發現,前期也吃了不少苦頭,甚至還差點被人潛規則。雲慕天心裏愧疚,暗中幫了尤蘭許多,所以這幾年尤蘭才會順風順水,從默默無聞到龍套,擠身進一線花旦。
他想起尤蘭,他一對她好一點,她就心花怒放,他想,若他一親二抱,她會不會氣就消了。想到這裏,他不顧她剛才咬了他一口,又吻了她。
雲慕天和尤蘭是初戀的事情一經公開,林深深心裏有疙瘩,才會和他保持距離,甚至咬了他,這一次,她更是極力推開他。他沒想到林深深歸這麼反感,一點防備也沒有,一下子摔在地上。
林深深見他摔了,一點疼痛的表情都沒有,立馬坐到他身上,道:“雲慕天,你怎麼就知道欺負我?”
“因為愛你。”雲慕天一個翻身,把她壓在身下道。
他說完,又給她種了幾個草莓印。林深深已經放棄抵抗這個男人了,任由他胡作非為。這時,門外進來了一個人,他們抬頭一看這人是晚到而來的莫謙。
躺在地上的兩人有些尷尬,而莫謙臉上的表情更是怪異,道:“年輕人嘛,玩的大些,也實屬正常,可現在要再不化妝,做造型,恐怕發布會就得延遲了。”
雲慕天此時才發覺這事,從林深深身上起來,道:“你瞧瞧我這腦子!”
“阿爾茨海默兵吧?”林深深從地上起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