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是成年人了,怎麼還是這麼皮,非得嚇她一跳,她才懶得理這種人,直接溜回了房間。自從許超的事情發生以後,阿克倒是沒有給她再接什麼工作,讓她好好調節。
而雲慕天這幾天的狀態,卻和她相反,忙得不可開交,甚至她晚上還時常看到他坐在沙發上加班。她整日閑著,有時候會給他做點吃的,算是回報他吧。
而雲慕天這段時間主要是針對梁氏集團,做一些小動作,又不能做得太明顯,讓人察覺到這是他做的。自然是要多費些功夫,一晃到了周五,他還在忙這事。
她穿好禮服,化好妝,出了房間門口,見他坐在沙發上睡著了,看樣子,今天他是不會陪她去名媛會了。她沒有叫醒他,自己出了門。
她剛到名媛會時,就見到金天天和雲水南兩口子,金天天一見到她,就拉她到一旁,道:“深深,慕天怎麼沒有來?”
“可能是最近太忙吧,所以沒有過來。”
而一旁的雲水南,顯然沒有什麼耐心,道:“慕天可是因為你才搬出去住的,你要清楚。”
雲慕天因為她才搬出去的?她想了一下,道:“伯父,慕天因為我搬出去,那都隻是他的個人意願而已,確切的來說,慕天是因為伯父才搬出去的。”
雲水南本來就不待見林深深,一聽她說雲慕天因為自己才搬出去時,立馬站了起來,道:“林小姐,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伯父和慕天意見不統一,慕天也是為了不讓伯父生氣才搬出去的,不是嗎?”
都說良藥苦口利於病,忠言逆耳利於行,雲水南此時對這話是深有體會,想起以前,自己對雲慕天的種種,心裏有些有些不是滋味。她看得出來,雲水南此時心裏五味雜陳,道:“伯父,伯母,我就不打擾你們了。”
她說完想要離開這裏,卻被金天天叫住,道:“丫頭,你能不能幫阿姨一個忙?”
“您說。”
“和慕天說說,我和水南挺想他的。”
“我已經知道了,不需要深深傳達了。”雲慕天的聲音在她身後響起。
他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來的,幸好沒有說他的壞話,道:“你不是睡著了嗎?怎麼過來了?”
“一個電話把我吵醒了,見你不在家裏,今天又是周五,知道你來這裏了,所以跟過來了唄。”
雲慕天這話一出,金天天就立馬聽到了重點,又將林深深拉了過來,一副老司機的模樣,道:“我說呢,慕天怎麼平白無故的要搬出來住,原來是和你同居了呀!”
金天天這話把她嚇了一跳,立馬否認道:“阿姨,我沒有和慕天同居!”
“睡在一個屋裏,還不算同居?”雲慕天坐下來問道。
“雲慕天,你睡沙發呀,還是非要擠在我家裏,你還要不要臉了?”
“要臉就等著以後當五保戶吧!”
她知道雲慕天對她死纏爛打,可在他的父母麵前,他還這樣,這是她始料未及的事情,道:“既然你們一家三口這麼久沒見,你們好好聊聊,我先轉一圈。”
她說完,立馬就離開了這氛圍奇怪的一家三口,在名媛會,她唯一想見到的人,也隻有安可心了,便在人群裏找她。可還沒找到安可心,就見到梁家那兩個惹人厭的女人。
她剛想避開她們,被她們攔住了去路,道:“好狗不擋道,勞煩兩位讓一下。”
“林深深,你會不會說話?”許妍叫道。
“阿姨,深深是個領養的孩子,沒教養,也是正常的,別和她計較了。”梁兮在許妍身後煽風點火。
“說的好像你跟自己爸爸的小三,親如母女,這就是教養一樣。”
都說三個女人一台戲,許妍,梁兮和林深深,三個人湊在一起,還真是一部宮廷撕逼劇。幸好此時還沒有幾個聽到她們在這裏扯,許妍和梁兮,兩個人對付一個人,她倒是膽子大得很,道:“林深深,你還真是異想天開,你以為自己飛上枝頭,就可以變成鳳凰了?殊不知,在別人眼裏,你至始至終,都隻是一隻土雞。”
“許女士,你怎麼這麼說自己呢?該不會是精分發作吧?哈哈哈。”林深深說完,還笑了起來。
許妍此時被她氣的臉都綠了,道:“你一個十八線的野模,別以為傍上雲慕天,就成了白富美,實質上,還是一副賤骨頭!”
她沒想到許妍會這麼沉不住氣,當眾說這麼難聽的話,道:“許女士,你能不能談吐優雅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