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林深深第一次,見到金天天臉上不帶笑,她知道無論任何人,都會覺得是她沒有避嫌,還可以勾引雲慕天。外麵的流言蜚語,她也已經聽慣了,也不會在乎了,道:“阿姨,我也想離慕天遠一點,也請您奉勸他,不要再招惹我,免得我和梁山心生嫌隙。”
林深深這話,仿佛在說著自己有多無奈,而金天天雖說聽尤蘭說了林深深這麼多不是,可也清楚,這種事情,是一個巴掌拍不響的。她看了尤蘭和雲慕天一眼,道:“林小姐,如果你說慕天纏著你,那好,我一定會讓他遠離你。不過也請你做到,要遠離他。”
“阿姨,你放心,此時慕天對我來說,猶如牛鬼蛇神,我隻想敬而遠之。”
聽了林深深這話,金天天算是放心了,道:“那我不打擾了,我先和慕天他爸去逛逛了。”金天天說完,也就走了。
見金天天走了,雲水南父子和尤蘭自然也跟著離開了,雲慕天走的時候,還不忘回頭看她一眼。他這一眼,倒是讓她十分心慌,立馬躲開了他的視線。她的心慌意亂,他是看得出來的,心裏很是得意,轉頭跟著金天天離開了。
雲慕天一行人離開了以後,梁山看著林深深,道:“你做的很好。”
她確實做的很好了,遠離雲慕天,不和他有過多的牽扯,可她唯獨抵抗不了,他回頭望她的那一眼。那一眼,讓她覺得,他對自己,餘情未了。
回到家以後,她一躺到床上,就見雲慕天和尤蘭在對麵房間。他這是想開了,要和尤蘭開始了嗎?她一想到這裏,立馬就去把窗簾拉上,她才不要看自己深愛的男人,和別的女人卿卿我我。
今天下午在墓園裏吹了一下午的寒風,到了晚上,確實是頭疼不已。睡了一覺,卻在半夜就醒了,頭重腳輕的,沒有一絲力氣。不知為何,她醒來第一件事,就是拉開窗簾,看一下對麵房間。她這才覺得自己傻,這都發燒了,還對雲慕天念念不忘。
第二天,她醒來時,已經快到中午了,下樓時,發現家裏空無一人。便去拿了點感冒藥來吃,還沒等自己把藥吃下,就聽到有人按門鈴。想必是阿克昨晚和阿沙約會,回來的太晚,今早出門,忘記帶鑰匙了。
她也沒多想,便去了把門開了,沒想到,門口的人,竟然是雲慕天。見來人是他,她立馬關上門,卻被他攔住了,道:“怎麼?房裏藏著男人?怕我看到?”
“雲慕天,你來我家做什麼?”
“來告訴你,過幾天去雲天,拍一下春季新品。”
“知道了,你可以走了吧?”
她見他在自己家裏,心裏有些慌,自然是下了逐客令。可誰知道,他不但沒走,還走到客廳的沙發上,坐了下來。
他還真是不怕尤蘭吃醋,居然來自己家,還堂而皇之的坐在這裏。她一想到尤蘭那副要吃人的表情,便走了過去,想要拉他起來,然後把他推出去。
可誰知道,事與願違,她剛走過去,就被他拉到懷裏,坐到了他腿上。她想起來,卻被他死死抱著,道:“雲慕天,你耍什麼流氓?”
“你身子怎麼有些燙?是不是發燒了?”他不但沒有回答她,反而一臉關心的問她。
“沒,沒有。”她有些心虛道。
他不是傻子,自然知道她沒有說實話,看了一眼茶幾,道:“感冒藥拆出來了,還說沒有?”
“那也不關你的事情,我可是梁山的女人。”
“和我上過床了,就關我的事情。”
他說完便伸手拿了茶幾上的藥,給她拆開,遞到她嘴邊,道:“快點吃了。”
他這麼主動,她有些受寵若驚,可還是把持住了,別過頭去,道:“我自己會吃,不需要你喂。”
“難道要我用嘴喂你?”
她被他這話嚇了一跳,立馬轉過頭來,道:“好,我吃。”
她說完,便張開嘴,他動作倒是塊,立馬把藥片塞到她嘴裏,接著立馬把水遞到她跟前。她知道,如果自己躲開,他應該會立馬用嘴喂她,她倒是乖乖配合了。
不過她吃完藥以後,他倒是放過她了,離開了自己家。她此時才算鬆了一口氣,雲慕天若是在她的跟前,她估計都不敢放心的睡。生怕和這個季節應景,發了春。
她這一病就是好幾日,等到她好了以後,春節的假,也放得差不多了。她到了雲慕天以後,拍攝春季新品時,發現這一季新品,居然有情侶裝,不是說好的,這是女裝的嗎?怎麼折騰出來情侶裝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