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她醒來時,他還躺在自己身邊,昨晚雖說激烈,可也就那麼一次,自己豆睡醒了,這個雲慕天是豬嗎?怎麼還睡的這麼沉?
算了,她也懶得理他,畢竟都來西山鎮了,還是有必要去看一眼外公的。若是被他知道自己去了楊家,又去墓園看外公,估計真的就能猜到自己的身份了。
她剛想起來,就被他一把抱住,他整個貼著自己的後背,她發覺了,他似乎又像碰自己了。她知道,自己是躲不開的,也就懶得去推開他,還不如早點完事,然後去見一趟外公。
他翻身壓在她上麵,道:“才五點多,怎麼就起這麼早?”
“自然醒,不可以麼?”
“看樣子,是對我昨晚的表現不滿意?”
“沒,沒有的事。你昨晚大展雄風,可把我累壞,你現在能不能手下留情,放過我這一回?”
“林深深,開弓可沒有回頭箭哦。”他說完,便直入主題。
這個男人,在這種事情上,向來都這麼以自我為中心,哪管她的想法。算了,再怎麼說,這也是自己深愛的男人,身材和相貌都沒得挑,自己就權當享受了。
他在這裏身上胡作非為了個把小時,總算是歇停下來了。他還是和之前一樣,又把她抱在懷裏。等他又合眼了以後,她躡手躡腳的下了床。
穿好衣服之後,確認雲慕天已經睡著了以後,她離開了房間。她離開酒店了以後,先去花店買了一束白菊花,然後再打車去了墓地。
她走到外公的墳前,把話放了下來,然後站在墳前絮絮叨叨說了半個小時話,便要離開墓園。可不知道為何,總是覺得有人在自己身後,可想想,這裏可是墓園,心理作祟,也不是沒有可能。
她到沒有太在意這事,畢竟越往那個地方想,自己會頭皮發麻。她一從墓園裏出來,就打了個車,去了楊家。
到了楊家,她剛下車,就看到雲慕天的車,聽到門口。這個男人,還真是精力充沛,昨晚折騰自己一回,早上還要了自己一次,此時居然不在酒店裏睡覺,居然跑到楊家來了。
她走了過去,道:“雲慕天,你怎麼來了?”
這時,梅宥乾也到了楊家,他一見到梅宥乾來了,立馬將林深深拉到懷裏,道:“這不是昨晚都是抱著你睡的嗎?你一離開沒多久,我就醒了,想著,你也隻能是來這裏,所以就追了過來。”
昨晚雲慕天來的時候,就發覺沒有錢對林深深的心思。雖說這個梅宥乾對他來說,還不足以構成威脅性,可他還是想向梅宥乾宣告:林深深是他的!
此時,他都覺得自己很是幼稚,可想想,他活了二十七年,還真是隻為了她一個人這樣。這就是愛情吧,愛一個,能讓自己的感性勝過理性,讓我自己變成一個十幾歲的小男孩一般。
她也注意到梅宥乾來了,這家夥,居然把頭發剪短了,還把眼鏡摘下來了,看起來,居然有模有樣的。雲慕天這個家夥也真是的,這時抱著自己做什麼?
她從他懷裏出來,道:“梅先生,勞煩你開下門,我去把車子開出來,我打算回S市了。”
“這麼早就走?西山鎮可是古城,怎麼不逛逛就回去?”
梅宥乾話音剛落,雲慕天就皺了皺眉頭,心想:這小子,難道還想給林深深當向導不成?還真是居心叵測,道:“不用了,我也來過西山鎮,我可以帶深深逛逛的。”
“雲慕天,我可記得,昨晚你也是不熟路的。”
“有導航就行了,再說了,我熟悉你的身體就行了,還要熟悉那麼路做什麼?”
她知道,雲慕天一定是故意的,張口閉口就是扯這些事情,立馬踩了他一腳,道:“知道什麼叫禍從口出嗎?”
她腳上穿的,可是高跟鞋,把他踩得五官都皺在一起,可想而之,得有多痛。可他並不生氣,道:“謀殺親夫啊!我痛死了,晚上也不會饒你的!”
她才懶得理他的無病呻吟,梅宥乾開了門以後,她便去了車庫,把車開了出來。可誰知道她車子才剛開出來,雲慕天就了進去。她看著他,皺了皺眉頭,道:“你這是做什麼?”
“你把我踩傷了,自然是要對我負責的。”
“雲慕天,我現在沒空和你鬧,給我滾下去,快點!”
“不滾,你現在要是沒空和我鬧,可以晚上再來鬧一回。”
她知道,眼前這個男人,在高定西服的包裹下,絕對是一顆流氓的心。道:“我要回S市,才懶得和你閑逛,趕緊給我滾下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