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山知道,安可心是什麼心思,倒也沒搭理她,可她並不甘心,堵住梁山的去路,低下頭,就是一吻。
他其實不是不愛她,隻是多年前的變故,讓他不敢麵對這份感情,可現在,他已經今非昔比了,她主動獻吻,他毫不客氣的收下這個吻。不但如此,他抱了她一下,反守為攻,讓她有些喘不過氣來。
他這是第一次吻她,讓她有些驚慌失措,立馬將他推開,道:“流氓,大豬蹄子!”
她罵完以後,便捂著嘴跑開了。他看著她離去的身影,道:“好似你才是女流氓吧?”
林深深來了西山的酒會以後,總覺得有一雙眼睛,一直盯著自己。可轉來轉去,也沒發現什麼可疑之人,心想,這是自己的錯覺。
她剛坐下來,安可心就坐到了她對麵,道:“林深深,我和梁山哥哥接吻了,你可以放手了嗎?”
她一聽安可心這話,一臉的姨母笑,道:“這是好事,值得慶祝。”
她說完,還舉起了杯子,而安可心卻一副雲裏霧裏的樣子,道:“林深深,你該不會是那天跳河了,腦子裏進的水,還沒甩幹淨吧?”
“你要這麼認為,我也不會生氣的。”她說完,還先幹為敬了。
安可心見此,倒也跟著喝了一杯。她見安可心這樣子,對她的怨氣,好似少了很多,梁山還真是夠可以的,一個美男計,就把安可心治得服服帖帖的。
見林深深此時臉上並不是假笑,安可心倒是和氣了很多,道:“你和梁山哥哥現在還有什麼關係嗎?”
她和梁山,一個爹一個媽生的,怎麼可能沒有關係呢?可為了梁山下半輩子道幸福,便撿著安可心喜歡聽的來說,道:“當然沒有關係了,我和他之前隻是合約情侶而已,連手都沒有碰過。”
安可心聽了這話,心裏暗喜,道:“真的?”
“當然!”
“那我們還是好姐妹!”
她聽安可心這話,心裏倒是高興,可不禁為安可心擔心了起來,以她這種情商,嫁到梁家,豈不是天天被那幾個外人欺負?道:“當然了,一輩子的好閨蜜!”
“我怎麼覺得你不太高興的樣子,你不會是在坑我吧?”
“怎麼會呢?就覺得吧,以你這心計,若是此時嫁給梁山,肯定得被那幾個外人欺負。”
安可心自然知道,林深深說的那幾個外人是誰,道:“梁山哥哥,娶不娶我,那都是個問題,我怎麼會想這個問題?”
這姑娘,也確實太單純,她讓梁山這萬年鐵樹開了花,梁山一定會將她娶回家,隻是時間問題而已。她們剛才說那幾個“外人”,這不其中一個外人就走了過來。
這個“不是”別人,而是文婷,一個冒牌的大小姐,見著她們二人坐在這裏,裝作很是合群的樣子,坐了下來,道:“你們不是宿敵麼?怎麼這般談笑風生?”
“人和人之間的關係,是會變得,就你和許超。”林深深漫不經心地說道。
而文婷此時心裏咯噔了一下,她和許超這六年來的不正當關係,讓她難以抬頭,而林深深這話,似乎在含沙射影。這讓文婷有些刺痛,道:“林深深,你瞎說什麼?”
“我說的是,你們是沒有血緣關係的兄妹,相處得越來越融洽了,不知道你在想什麼?”
文婷覺得林深深很危險,隨口說一句話,都能一針見血,戳中自己的痛。這才發覺自己來這裏,找她們二人的晦氣,就是錯誤,本想走開,卻被林深深攔住了。
文婷這個冒牌貨,好不容易自己撞上門來,她怎麼會輕易讓她走呢?道:“前陣子,我還道聽途說來著,說什麼你和許超,好似德國骨科的樣子。”
她說完,還媚媚一笑,這可把文婷氣壞了,道:“林深深,你瞎說什麼?”
“這可不是瞎說呀,你也知道,這S市,向來是多事之地,深深的閑言碎語,不也是鬧得滿城風雨嗎?”安可心插了一句進來。
這倒是讓文婷臉色更難看了,道:“你們都是些市井潑婦,一丘之貉!”
“你也真是好笑,沒事非要過來,和我們擠一桌,然後說我們欺負你。”林深深說完,和安可心相視一笑。
文婷知道,她來這裏,就是來錯了,立馬踩著那十厘米的高跟鞋走了。雖說她和許超一直保持肉體上的關係,可她對雲慕天,就是念念不忘。
見著雲慕站在那邊,和人談笑風生,便走了過去,道:“慕天,好久不見啊!”
雲慕天的花邊新聞向來都是最多的那個,而文婷也是女主角之一,旁邊那個老總,很是識趣,找了個借口,就走開了。這可愁壞了雲慕天,他對文婷一點感覺也沒有,而這個女人,又來黏著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