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紅極一時的模特,居然說自己是拿著照片到整形醫院去整的,還真是讓人啼笑皆非。許向白站在一旁,想笑也隻能忍著,半天憋不出來一句話。
這幾個男人,倒也沒怎麼為難他們,各自看了一眼,便讓林深深和許向白扶著尤蘭離開了。他們一出夜色酒吧,許向白就加快了步伐,道:“深深,得趕緊離開這裏!”
她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可總覺得許向白說的並沒有錯,也加快了步伐。尤蘭一出夜色酒吧,就睜開了眼睛,見是林深深扶著她,道:“林深深,你這個賤人,你要對我做什麼?”
“尤蘭,虧你還知道別人要對你做什麼?怎麼不想想,自己做了什麼?”
“我不開心,喝口酒怎麼了?明星就不是人嗎?不能發泄自己的不快?還有,這個男人是誰?你的姘夫?”
尤蘭這個女人也真是的,都這個時候,還不忘汙蔑她,道:“尤蘭,你瞎說什麼?”
“我沒有瞎說,大半夜的,你跟一個男人單獨在一起,不是出軌,是什麼?”
“尤蘭,你年紀輕輕的,就學那些長舌婦嚼舌頭根子,你到底有什麼想不開的呀!”
“狐狸精,我才不要你管,放開我!”尤蘭叫道。
她好心幫尤蘭,這個女人,不領情也就算了,還大呼小叫的,她立馬不再扶著尤蘭,要不是許向白還沒有鬆手,尤蘭整個人就摔在了地上。
見她這樣,許向白有些懵了,道:“深深,她喝了這麼多,你不能把她丟在這裏呀!”
“許教授,你也聽到了,是她不要我管她的,你要管的話,就自己管吧!”
許向白知道,若是林深深不管尤蘭死活,他一個大男人,不能把一個女明星帶回到自己家裏,便扶著尤蘭,讓她坐到路邊的長椅上,道:“尤蘭小姐,你保重!”
“林深深的姘夫,再見!”尤蘭朝他揮手道。
他聽了尤蘭的話,搖了搖頭,便跟著林深深走了。林深深雖說不管尤蘭死活了,可總覺得心裏過意不去,剛走出這條小路,便點頭回去了。這讓許向白有些摸不著頭腦,道:“深深,你這是做什麼?”
“許教授,你又不是不知道,剛才那幾個人,一副要把尤蘭吃了的安南樣子,我放心不下,我回去看一眼就好。”
“你呀,還真是刀子嘴,豆腐心,人家都這麼趕你走了,還這樣念著她,唉!”
她才懶得管許向白怎麼想,她掉頭回去了以後,見剛才那幾個男人正圍著尤蘭。她一看那幾個男人,就知道他們沒安什麼好心,走了過去,拍掉男人伸出來的鹹豬手。
見她回來了,那幾個男人,更開心了,剛才和他們說的那個人,看著林深深,一副色眯眯的樣子,道:“喲,美女,想男人,所以回來找我們呀?”
“你們不要太過分,都給我讓開。”
尤蘭經過剛才那幾個男人的鹹豬手,此時終於知道什麼叫害怕,拉著林深深的手,站了起來,躲在了她後麵。一副驚慌失措的模樣,道:“救我!”
這個女人,還真是善變,剛才還一個勁的讓她滾呢,這會到成了一隻小白兔。電視劇都不帶這麼演,她還真是開創了新河,道:“剛才不是讓我走嗎?”
“你是故意的,想讓他們把我帶走,是不是?”
“我要是不想救你,剛才就假裝沒看到你。”
“兩位美女,商量什麼呢?跟我們回去,保證讓你們爽,我們這麼多人呢,你們想多爽,我們就讓你們多爽。”男人色眯眯的看著她們道。
“兄弟,別太過分了,適可而止啊!”許向白走過來道。
許向白文質彬彬的,白淨的臉,還有些消瘦,他的話,對於那幾個男人來說,是絲毫沒有威懾力的。幾個男人看著走過來的許向白,笑了起來,道:“就你這樣的白斬雞,還學人家英雄救美呢?”
“法製社會,你們還想扣著人家兩個姑娘不成?”
“還法製社會,你嚇唬誰呢?”
見這幾個男人滿口都是粗魯之言,又對許向白這般無禮,她知道,今晚不動手,那是不可能的了。她轉頭對身後的尤蘭道:“等會我和他們動手,你跟著許教授跑就是了。”
尤蘭雖然喝得很懵了,可也知道,林深深此時是在為自己出頭,她立馬脫下高跟,然後拎起鞋子。她知道,尤蘭已經準備好了,將許向白拉了過來,道:“照顧好尤蘭。”
許向白不知道林深深有兩下子,道:“你在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