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無債一身輕,我餅哥的日子漸漸滋潤起來了。
現在就缺一妹子,開心的時候可以嗡嗡嚶嚶的圍著歌舞升平,難過的時候又會體貼入微,輕輕柔柔的握著我的手,脈脈含情,道一聲那有什麼呢,就算全世界背對著你,我都會與你並肩偕行。
所以我很期待東都夏季野泳大賽的到來。
不得不說,好哥們都是所遇略同,吳胖子也在屁顛屁顛的,為了紅顏青睞而忙著他的事業呢。
雖然酒店的工作確實不賴,但已經滿足不了他的胃口了。
這家夥找我借錢呢,“餅哥,我打算入股,和黑虎一起將保安公司壯大。”
我告誡道,“但為什麼?你就不怕黑虎坑你?”
吳胖子:“黑虎為人實誠,我完全信得過!”
確實黑虎看上去還算厚道,我又問,“你本不是這麼急迫的人,我以為一個安保主管可以滿足你了呢,為什麼最近變了個人似的?”
吳胖子就有點頹然了,“我也覺得坐在安保主管位置差強人意了,但夢茹對我總是不冷不熱啊,看來隻有我加把勁頭,努力做番大事業出來,她才能對我刮目相看了!”
李夢茹究竟心裏裝不下他。
看他這樣子,我心裏苦澀,有點難言的複雜滋味,也不多說了,兜裏剩下的十萬塊都給他了,“吳胖,做兄弟的隻能做到這一步了,加油吧!回頭有什麼困難再跟我說吧!”
吳胖感激涕零的拿著錢去了。
我漸漸有點看不透他的堅持。
李夢茹一拖再拖的意思太明顯了,我相信他不會不懂。
有些東西就是這樣,倘若一開始不可以,就永遠不可以。
反過來,有些東西若第一眼就看中了,以後就永遠無力抵抗。
明知道不可為而為之,這他還要摔多少才能知道痛,知道後退,知道轉移目標呢?
是燥熱的夏天,窗外蟬鳴聒噪,夜裏也不消停,很奇怪的,這天夜裏我莫名焦躁,居然徹底失眠了。
第二天我頂著一雙熊貓眼去惡浪嶼那邊上班。
泳館牌匾上,清清楚楚的寫著,《惡浪嶼新概念歡樂泳》。
今天時來時不來的蘇媚媚居然在,她來了當然楊婉和鍾池就絕不例外。
楊婉一瞅我,當時就鬧我了,“嘿嘿,熊貓餅哥哥,昨晚做賊去了?”
蘇媚媚掩嘴而笑,鍾池也促狹笑著,“隻怕是偷香竊玉去了!”
這三人本就是招蜂引蝶的主,今天三人齊到,身邊的蜂蜂蝶蝶哪裏少得了,所有人都嘩然起來。
男生們會意一笑,“嘿嘿,餅哥,失敬失敬,原來是同道中人啊!”
女生們哼哼了,“憑啥呀,還說近水樓台先得月呢,至今我們都還沒誰能公然將餅哥請出去呢,餅哥你這是躲著吃,太悶騷了吧?”
鍾池煽風點火,“那就讓餅哥今天給你們翻牌子啊,來個翻牌遊戲,以女生們的學員號為牌子號,抽到誰今天就把餅哥約出去風流快活,而且雙方都不許拒絕,其他人不許打擾,你們說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