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混亂,甚至有點背德,但那就是色食男女,人之本性,隻要不太過分,人無全人,成王敗寇,這世界都是由強者話事的,必要的手段你可以考慮。
這話是香姐說的。
她後麵還有一句,“我眼中的餅哥兒,心裏怎麼會隻有眼下的苟且,和尚撞鍾的得過且過?你的目光所及,一切星辰大海,都應該在你腳下成為坦道,所有的路障,都要為你披靡!”
我似懂非懂。
其實我是不知道她為何對我說這樣的話,更為何她眼中居然閃著當初二伯看我眼中一模一樣的灼熱和信心。
最後她說,“像你這樣的男人,某些必要時候,就應該將人,包括女人,當做工具。”
她補充著解釋,“比如我,可以是讓你愉悅的工具,比如那洋美人,可以是為你驅使的服帖悍將,甚至楚瑤,是你的門麵,是麵對星辰大海,驚濤駭浪時,你背後溫馨的港灣……”
完全不明所以,但無疑我感覺她說得十分有道理。
所以現在我帶著這塊不識好歹的洋美玉,到處溜達。
但我沒想過會這麼容易得手。
我隻是帶她在北蓮湖附近的軒轅大道喝了點花酒,她就微醺微醉了。
然後找了個安逸的廂房,我居心叵測的誘她打蜜月牌。
蜜月牌是東都特色玩意,顧名思義,就是情侶們搞情調漲氣氛的工具。
玩的是一個除字訣。
就是說,每一輪下來,男女雙方,輸的人都要從自己身上摘除一點什麼下來。
發飾,戒指,衣,鞋,襪等等。
直到無可摘除,就要任由贏的一方“處理”。
男女之間的處理,大家懂得。
她一個初來乍到的洋美人,居然和陸眉一樣,好勝心極強,明知這是個圈套,她還眼都不帶眨的往火坑裏跳。
我堂哥趙金勝,當年是個不折不扣小賭棍,小時候水下我把他虐的,他不忿的時候,就會拿紙牌來虐我。
趙小胖子,他有那個天賦,讓我很受傷,所以我沒錢挖心思去鑽研賭術,雖說終究上不了大的台麵,但眼下應付一個洋美人還是綽綽有餘的。
她一開始挺有自信的,用蹩腳的華語叫囂著,“趙大餅,一會兒要你光溜溜的從這裏衣果奔出去,讓你丟人現眼!”
我估摸著她可能牌道挺有天賦的,所以自信心爆棚,以為可以拿捏住我。
可餅哥我跟她玩的不是實力,而是從趙金勝那小胖子那裏學來的千術,這玩意講究的心靈手巧,隻要你快,或者懂得動用障眼法,偷個幾個好牌,還是輕而易舉的。
幾輪下來,這塊紅美玉就春光旖旎,難掩秀色了。
我樂不可支,色眯眯的瞅著她,“紅玉,你就乖乖認栽吧,還想贏我,你今晚在劫難逃了!”
都說國外的人很是開放。
果然,紅玉也不回避我的眼神,就目光湛然的盯著我,嘴裏哼哼,“憑什麼,我還有好幾件呢,要到了最後才知道是魚死還是網破!”
我倒是失策了。
我是真沒想過她之前居然藏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