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芸就怎麼看怎麼讓人迷惑。
多迷人而精致的一妹子,為什麼要在我身畔畫地為牢,做雀兒就要做翱翔九天的雲雀玄鳥啊,呆在我身邊跟個金絲雀籠中鳥有啥區別?
第二天上班,睡眠有點嚴重不足的我,貓在辦公室與周公斡旋,忽然武清來找我,說是要請三天的假。
我當時戳著這小子的腦袋,就問了,“小子,長本事了吧,你才上班多久,你給老子請兩天的假。這是一日曝十日寒,三天打魚四天嗮網啊,你好意思嗎你?”
我能答應嘛,三天啊,少了個人,我難得悠哉又要泡湯了!
這不,我一激靈,就用上了自己請假要回鄉下時,當初楚瑤的口吻。
弟仗姐勢的這小子橫的很,“你就說行不行吧,不行我直接找我表姐去!”
得,真要到楚瑤那裏去了,楚瑤能不答應她表弟麼?
我趕緊換了個口吻,“也不是說一定不行,至少你得給我一個合理的理由吧?”
這小子沒跟我廢話,直接轉身找他表姐去了。
還以為經過眾娛一役,這小子可以和我合得來了呢,沒想到還是說話做事這麼嗆!
“好小子,居然不把未來姐夫兼上司放眼內,看看著日後怎麼給你小鞋穿!”
我氣得瞬間清醒了,從嗜睡的混沌中掙身出來,我一拍桌子,“武清,你給我等著!”
紅玉走了進來,看著我氣急敗壞的樣子,殷殷的湊過來,“怎麼來,餅哥,誰把你氣著了?”
我的萬事通妹子來了,我頓時精神奕奕,吩咐道,“給我留意武清請假三天的明細,好小子,居然給上司姐夫對著幹,最好別有什麼把柄捏在我手裏!”
“我就為這事來的呢。”
紅玉旋轉了一圈,順勢滑落我的懷抱裏,笑道,“聽說湖城和人屠進入東都範疇了!”
“旁邊就是總裁室呢,你就不怕大老板炒了你!”
我伸手在紅玉身上捏了兩把,才將她推到了旁邊的位置上。
紅玉坐在沙發上,翹起修長的美人腿,挑眉道,“在紅玉心裏,餅哥才是主子呢,再說了,炒了就炒了吧,反正我又不憂心找不到工作。我要願意,什麼情報局啥的,那也是一句話的事情。”
這話不假,她有這個資格說這樣的狂話。
我從抽屜裏摸出一包周黑鴨拋了過去,“說吧,是怎麼回事?”
紅玉接過美食,津津有味的吃完,又一舔妖冶的性感嘴唇,開口道,“那天夜海一役,武清和湖城鬥了個難分難解,惺惺惜惺惺,不免就彼此存了好感。”
“但你也知道的,當時湖城當下了人屠偷襲武清背後的一刀子,所以後來睚眥必報的人屠自然也給了湖城背後一刀。”
“人屠和湖城同為張家招攬的門客,但人屠陰騖的做事風格無意更與張家契合,相反,禦敵時還替敵人擋下對手一刀的人,怎麼能在張仲手底下混得下去?”
說到這裏,我總算明白了,因為在撒丁島那一夜的嫌隙,人屠在張仲麵前進了讒言。
做事風格本就和張家格格不入甚至背道而馳的湖城,就淪為了奔命之徒,而武清明言過了,岐山武家,恩仇必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