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這些女子,便仿佛經過了一株株纏身的藤條與荊棘。
我的香衿紅玉直朝我擠眉弄眼,“餅哥啊餅哥,你這是要複辟帝製,後宮三千的節奏啊!”
我語氣平靜,“你的親我有那麼花心?餅哥很專情的好吧?”
紅玉笑嘻嘻道:“嗯呐,也對,還不夠花那是因為很多沒有下嘴的機會,你專情是見一個專情一個!”
我閉嘴,黑著臉,一路斬荊破棘,從學員妹子血肉之軀築成的人牆活生生撕開一道口子,一路往裏走去。
見到了楊婉與蘇媚媚,也見到了很黑的高白美,特麼的我甚至在她身畔看到了矮黑胖子趙常威。
敢情這畔香舞蹈峰會在魅影舞這個時尚圈子裏眾所周知,就隻是對我給刻意隱瞞了啊!
“好啊,以前我和趙金勝去玩但凡不帶上你,你都知道拾人牙慧,文縐縐的說上一句,獨樂樂不如眾樂樂!”
我揪著發小的耳朵,“現在倒好,我做兄弟的帶你出來打拚,你居然瞞著我獨自去偷歡!”
“餅哥,沒這回事啊!”
趙金勝給我嗷嗷怪叫,很奇怪的問我,“這場雙人魅舞,苟晴妹子不是說她和你做搭檔,由她知會你的麼?結果現在你換了舞伴不說,苟晴沒到場不說,你還怪起我來了?”
說到這裏,他若有所思,“難道是你不願意和她搭檔,把她氣得夠嗆,所以她耍小脾氣不來了?”
得,看樣子這家夥居然也不知道苟晴的下落。
我放開他,“狗屁,根本沒人通知我,苟老頭兒都給我上門算賬去了!”
他這才發現我和紅玉穿著的都是便服,壓根不像他們這些人一個二個都是簡約而柔曼的魅影裝,。
這時候他才愕然起來,“所以說,苟晴失蹤了?”
我嘬著牙花子,十分蛋疼。
我找人四顧茫然,壓根沒能在人頭攢動的舞場裏找出那個經常咧著一對小虎牙對我微笑的純真無邪小妹子。
這次舞蹈峰會是自發性的,鐵塔一般黝黑,極富剛性美的高白美恰好是組織者之一。
這個看上去比男人更男人的妹子,隻有言語裏有些明顯的女性特征。
聲音軟軟糯糯,落在耳中,像手推棉花球。
就衝這一點,我絕對挺趙常威這小子去追她!
她告訴我,大家壓根沒看到苟晴,剛她還和矮黑胖子接頭接耳,“誹謗”我重色輕友,拐了妹子舞會都不出席了。
我當時就有點頭大,才對她印象良好,結果這妹子也是口無遮攔的主啊,有啥說啥!
我惡狠狠瞪了矮黑胖子一眼,嚇得這貨一個哆嗦,腦袋差點塞進鎖骨裏,跟個鎖頭烏龜一樣,完全看不到脖子。
蘇媚媚居然也是組織者之一。
看樣子真是魅影舞的魅力無限,連這麼安逸淡素的妹子都不甘寂寞,承頭做起了組織者。
說實話,除了魅影舞這一出顯得她比較小女孩子氣,以前我都快要認為她出塵脫俗,不食人間煙火了呢,結果也是鬧鬧騰騰的小女孩子一枚。
楊婉身邊站著一位很是警惕的看著我的少年,介紹說是她的同學,也是楊家世交餘家的子弟,名叫餘滄滄。
光聽名字就滄桑了,人長得不賴,就是少年老成。